就是高莹的儿子,被养得瘦瘦的,跟只小猫崽一样。
“梁满桥呢?”李宏生望屋子里,并没有发现梁满桥。
“梁先生又去赌了。”
“不是跟他说了,这几天不能出门吗!老婆都被害死了,还离不开赌桌!”
李宏生的声音微微拔高,就吓得小孩子缩在保姆身后尿了裤子,地上落了一摊水,看着特别的可怜。
齐铭轻轻拍了拍李宏生,李宏生也反应了过来,喃喃道:“这孩子怎么这么胆小啊?”
“你进去拿干净的衣服,带着孩子去隔壁换,我们进去看看。”齐铭道。
保姆连忙应下,一把抱起孩子,并没有进屋,而是从院子里拿了晒干的衣服,敲门进了隔壁屋。
隔壁似乎早就已经习惯,并不意外地将他们领进门。
白向墨戴着手套进了屋子,屋子还算宽敞,中间有个厅房,两侧是房间。东侧是主卧,白向墨直接走了进去。
卧室里摆着一张和房屋风格不符的欧式床,里面摆的不少家具也都是欧式的,明显卧室不够大摆放之后显得空间很局促。
李宏生道:“这些应该都是高莹的嫁妆,高家当时虽然不同意女儿嫁给梁满桥,还说了特别狠的话,嫁妆却很阔绰,只是一分现钱都不给。”
白向墨蹲下身从床底下找到了高莹的鞋子,高莹的鞋子基本都是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