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虽然是产后出血而死,可损坏尸体是事实。如果其中有内情……”

“那些重要吗?不过是一个穷人家的女人罢了。别说不是谋杀,就算是谋杀……”

齐铭并没有说下去,胳膊搭在车窗上的手将嘴里的香烟扯出来捏碎,扔出了窗外。

“你这样的观点非常可怕和可恶。”

白向墨冷声,抬起手拍前座司机的椅背,道不同不相为谋。

“司机师傅,麻烦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