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贾公子放尊重些罢。”
贾清一边喝茶,一边挑着桃花眼看她,笑道:“什么尊重?你手上有蜜,我心里甜呢。”说完又探过身去看崔雪萍雪白的腕子,口中胡诌道:“腕上这镯子就是我送的那只罢?你戴着果然好看,我那儿还有一条红珊瑚的手钏儿,是宫里赏下来的,回头也送你。是我该死,忘了姑娘是个金玉一般的高贵人儿,若戴这些金啊银啊的也忒俗气了些了。”
这一句撞进崔雪萍正心窝里,口中却道:“什么金玉,我不过是个大俗人罢了。”说完转身取自己原先写过的得意诗作给贾清看。原来梅书远自幼勤习诗书,满腹经纶,一见崔雪萍作的诗便惊艳其博学多闻、颇有文采,深深为之倾心;但这贾清却是个不学无术之徒,勉强认得几个字而已,故捧着纸笺看不出子丑寅卯,只是连声赞好,心中却早已急不可待了,草草看了两眼便丢在一旁,凑上前低声道:“姑娘才学惊人,又生得这般美貌,不知哪个有福,能将消受姑娘这样才貌双全的佳人。”说着动手动脚起来,张开右臂便去搂住崔雪萍的肩。
崔雪萍半推半就,面染桃花,目如春水,细声细语道:“贾公子这是干什么?我那婆子还在外头呢,若让人看见了我还能有什么颜面活着?”
贾清早被崔雪萍的眼神勾得神魂都飘荡了,一把搂住了道:“心肝,我的心你还不明白么?”说完将崔雪萍牢牢箍在怀里凑上前亲嘴。
崔雪萍早就有意,此刻不过微微挣扎几下,遂放软了身子,任贾清轻薄。贾清心里火烧火燎,一把将崔雪萍推在炕上,崔雪萍挣道:“这便万万不可了,你若娶了我,我才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