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晞墨......你,清醒一点......”

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按压着,好似要把她连人带魂魄都揉进整个身体里。

“看清楚......我是谁......”

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

被连续打断的缠绵,终于激发了男人的不满。

他一把扣住宋栀清的两颊,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漠地讥讽。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宋栀清下意识挣扎着想要出声,“你弄错了,我是你的......唔!”

岑晞墨不耐烦地直接封住了她整个嘴唇!

在近乎野兽般的啃咬中,宋栀清僵硬的身子一寸一寸软了下来。

发亮的手机屏幕还闪烁着不久前的对话页面。

【栀清,奶奶从没求过你什么,只有这一次,能不能帮帮宋家?】

......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宋栀清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人拆了一般酸痛。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刚想起身,另一侧床头柜的手机铃声陡然作响。

宋栀清立刻重新闭上眼装睡,听着身边人不耐烦地接通电话。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男人安静了半晌,片刻后,穿上浴袍,径自往门口走去。

看也未看宋栀清一眼。

宋栀清屏着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四年前,因为她特殊的八字,被父亲嫁给了岑家被断言活不过二十五的金孙冲喜。

领证的时候,双方甚至没有出席。

之后岑晞墨就赶去了德国疗养,一走就是四年,最近才回国。

她今天顶着他妻子的名头来找他,只是为了帮宋家度过难关。

但她一推开酒店的房门,就被他拉入了一场情事之中,她还没来得及开口......

宋栀清正心绪烦乱,就听到门口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谁动的手?”

助理的声音听不清,岑晞墨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冷笑了一声。

“那废物胆子还挺大!”

宋栀清轻手轻脚起身套上衣服,凑到房门前,想听清两人的对话。

未曾想,刚靠过去,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宋思正已经在三楼贵宾室等了您四个小时了,我让保安请他出去,但是宋先生大喊大叫,还跪在房间里哭着磕头,闹得老太爷那边都惊动了,您看,要不要去见一见?”

岑晞墨皱了皱眉,似是听到了极为陌生的名字。

“姓宋的那种夕阳产业,有什么资格直接找我对接?”

话音刚落,他又想起了什么,冷冷瞥了助理一眼,“又要来卖哪个女儿了?”

宋栀清浑身一激灵,只觉心脏被人猛地一把攥紧。

对于这场婚事整个岑家低调的不能再低调,对这个媳妇更是三缄其口,宋栀清过门之后,直接账面上划过去一栋别墅,她自个单独一个家。

对她不闻不问,对宋家倒是大方,这四年宋家靠着岑家的支持,从一个普通百人企业,一跃成了上市公司,也算是对宋栀清的补偿。

只可惜,宋家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她父亲宋思正独揽大权之后,扩张无度不说,甚而迷上了对赌,然而他能力根本支撑不住野心,没过多久宋家就内忧外患,整个公司岌岌可危。

偏偏这时候最大的财主岑家撤资,岑家财大气粗是一回事,却也不是当冤大头的,自然看穿了宋思正是无底洞,根本不愿意继续做赔本买卖。

甚而因此想结束这场从开始就不对等的婚姻,反正岑晞墨身体已经开始好转了。

“之前那个什么时候到期?”

助理低着头,语气有些忐忑,“还有半年?”

“半年?”

岑晞墨声音带上了讥讽:“不能加快进度么?那种为了钱,可以把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