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对着喇叭喊破喉咙,也无人能听见。
秦楚淮温柔地给我披上一条羊毛毯,扶着我坐下。
“白芷,你要是怕就跟我说,他们两个下半辈子在我手里,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摇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不远处瑟瑟发抖的两人。
父母经历过得痛苦,他们必须百倍偿还。
耳畔响起巨大的引擎轰鸣声。
数台豪华超跑刺眼的白光照亮漆黑的夜,和周斯辰,夏清秋惊恐到变形的脸。
他们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扭动着身体,却挪动不了分毫。
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朝我磕头,额头被粗粝的石块擦破,鲜血直流,可他们俩却丝毫察觉不到痛意一般,拼命求饶。
“求你了,白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神色淡漠地抿了一口茶。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怕死了。”
我随手一挥,十几台跑车如瞬间发射出去的炮弹向路中间的两人冲去。
刺耳的刹车声夹杂着周斯辰凄厉的惨叫声,连下身都湿透了。
真没出息。
死里逃生后,他笑得都有些疯癫。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白芷你舍不得对我下死手。”
我微微一笑,挥挥手。
那些跑车轰鸣着调头,又一次往那对狗男女冲去。
周斯辰的笑容凝固在嘴角,两只眼珠子都快因极度恐慌而瞪出来。
几轮极限生死刺激后,周斯辰彻底崩溃了。
他双眼涣散,再也没有之前一丝的意气风发之气,直到看见躺在地上抽搐的夏清秋,他才猛然回过神,眼底露出怨恨之色。
“都怪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勾引我,白芷就不会恨我。”
“该死的应该是你!”
在跑车又一次轰鸣疾驰而来时,周斯辰拼命将夏清秋踹向车轮,自己却也躲闪不急被卷入车底。
夏清秋被车轮碾过脑袋,白色的脑浆迸了一地。
周斯辰被拦腰压过,瞪大双眼盯着我,嘴里还不住σσψ往外吐着鲜血,神色极度痛苦。
我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笑了笑。
“啧,这可不能怪我,是你们自己要往车上撞。哎呀,腰都撞断了,肠子流了一地,这得多疼阿。”
“你瞪着我做什么?这....可能就是恶人有恶报吧。”
周斯辰心有不甘,拼了命地想拽住我,却什么也没抓住,梗着一口气死透了。
“走吧,别再让这些脏东西影响你的情绪。”
楚淮牵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那之后,秦氏集团的所有产业从海外转向国内,那一夜所有对我出言不逊的家族都爆出各种经营危机。
要么是资金链断裂,要么是巨大的受贿丑闻,他们拼了命想求饶,却连楚淮的面都见不上,最终纷纷宣告破产。
我也无心打理这些商场上的事物,只是成立了一笔以秦氏命名的慈善基金,帮助那些饱受战火之苦的平民重建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