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塘亲吻着他的发旋,不再纠结之前发生的所有事,纠结只会让他更加多疑,痛苦。

他会不自觉的凶到梁栗濡,他不愿意这样。

现在,他心里那点别扭的怒气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以后,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人,好吗?”秦御塘捧起他的脸颊,希冀的做询问道。

向来尊贵的帝王此刻却显得莫名卑微,

梁栗濡终于不挣扎了,他浅浅的笑了起来,勉勉强强的说道:“看你表现吧。”

“嗯。”秦御塘又说:“今天留下来好不好。”

“那明天我要走的。”梁栗濡道,“小莲会担心。”

秦御塘拥着他的手紧了紧,转瞬又放开。

“那把她也接到宫里好不好?”

梁栗濡漂亮的桃花眼眯了起来,轻轻揭过这个话题。

“抱我去睡觉吧,我困了。”

深夜,秦御塘亲了亲梁栗濡的额头,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书房里。

秦御塘的脚下跪着他养起来的暗卫。

“查查秦御桉走了之后去了哪里。”秦御塘转着手里的笔,沉着眸子。

暗卫低头恭敬道:“是。”

“还有…查查秦御桉。”秦御塘在面前的纸上将秦御谷和秦御桉的名字上打了个大大的叉。

“如果他是真傻,那就看看最近出入他府里的人,明处暗处多注意一些。”秦御塘顿了顿,话锋一转,眉间闪过狠厉:“如果他是装傻……”

暗卫明白自己主人的意思:“是。”

“去吧,现在去办。”

秦御塘轻轻拿起桌子上写着许多人名字的纸,看了一眼,便靠近烛火,将纸燃烧了。

他知道暴戾恣睢,喜怒无常,许多人被他压制着,或许也有许多人都想要他的命,可他不在乎。

他预料到,今天的宫宴会有大事发生。

他下旨让秦御谷过来,一方面是监督他,还有一方面是算计他。

没想到自己却吃亏了。

这场刺杀的始作俑者不是他…秦御塘的脸在烛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显得极为低沉。

他忘不了宴会上的那个黑衣人。

在梁栗濡即将遇刺时的,及时帮助了他的黑衣人。

他的瞳孔,很熟悉。

像是那天在小巷里的人。秦御桉那个傻瓜,在桉王府时,他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那个黑衣人和桉王府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待那张纸燃尽,秦御塘便熄了烛火,转身走向了房间里。

秦御塘轻手轻脚的脱了鞋子,褪去一身寒意,把自己暖热了,才敢轻轻的靠近梁栗濡。

唯一能够让他在这个混乱的世上觉得宁静的人,就是乖乖睡在床上的梁栗濡。

无论梁栗濡想要什么,他都会虔诚的双手奉上。

任何想要觊觎,诱惑,欺骗梁栗濡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打断那人的四肢,斩下他的头颅,剜下他的心脏,将他曝尸在城门七七四十九天,最后丢去喂野狗。

毕竟梁栗濡心软,不懂拒绝,不会掩藏自己,他从来都不会有错,错的从来都是勾引他的那群贱人。

既然错了,那就要被他惩罚。

无论是秦御谷,是那个黑衣人,还是…他那不知是否是真的痴傻的三弟。

秦御塘的表情狠厉,对上梁栗濡时,却不禁柔和了下来。

他摸了摸梁栗濡睡的微微桃红的脸颊,扯出一个微笑,眼睛里满是病态和迷恋。

他想,梁栗濡只需要乖乖的呆在我身边,让我将他想要一切都双手捧到他的面前就好。

他们会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永永远远。

睡醒一觉的梁栗濡发觉他在秦御塘的宫殿里,好像成了豌豆公主一般。

下床时,都有宫女紧张兮兮的轻声说:“公子,我来帮您穿鞋,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