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那么久不射的肉棒只被梁栗濡轻轻摸了两下,就射在了他的手里。
淅淅沥沥的浓厚精液从梁栗濡的指缝里滑落到他的小腹上。
梁栗濡懵懵的望着他。
见他漂亮且迷茫的模样,秦御塘的声音含着情欲:“那天,从桉王府回去后,我就做了关于你的梦。”
“梦里…你就像现在这样,躺在我身下任由我为所欲为。”
在秦御塘想要把他拆之入腹的侵略性目光,梁栗濡脸颊红了个彻底。
“我…呜嗯…你慢点…”刚要说话的梁栗濡被突然动起来的肉穴夹的溃不成军。
窗外满天晚霞连成一片时,两人的性事才落下帷幕。
秦御塘拨开梁栗濡湿淋淋的头发,心疼的抱着人轻吻着。
这个世界的身体真的太不争气了。
梁栗濡被秦御塘公主抱放入温水的那一刻,心里想着。
被内射了五六次的人生龙活虎,还能轻松抱着人去洗澡。
躺在下面不用动,还是操人的他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
灰黑色在吞噬着天空。
梁栗濡向窗外看了一眼,有些可惜的说:“看不了赛龙舟了。”
帮他穿衣服的秦御塘刚给他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问:“你想看。”
梁栗濡想了想:“也不是很想看吧,但是不就是因为要看赛龙舟出来的,所以…”
“我可不是因为想跟你看赛龙舟才出来的。”秦御塘说。
他的本意就不是看赛龙舟,他也没有那个心情,不过要是跟梁栗濡在一起就不一定了。
而且今天…他和梁栗濡的关系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时候,秦御塘突然想起来了梁栗濡说的“想要他的信任和爱”,他顿了顿,怀着自己也不自知的期待和忐忑问道:“那些话,是因为我是我,还是因为我是皇上。”
梁栗濡愣了愣,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瞬:“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
秦御塘掐了掐手心,心里好像骤得空了一块。
可是他低下头,吻了吻梁栗濡的眉眼说道:“我明白了。”
同时,他也明白了梁栗濡在桉王府的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无论是地位还是权利,只要他有梁栗濡所需要的就好。
他会守护好梁栗濡想要的东西。
梁栗濡轻轻垂下眼,将衣服上的绸带一圈又一圈的绕在手上,半响,他才低声说:“我不想未来一片渺茫,不想过这种……日子。”
他没说到底是什么日子。
任由男配去猜吧,毕竟那些受冷落的皇子,不得宠的嫔妃过的怎么样,秦御塘应该都是知道的。
而且…阻止男主的方法太多了。
他现在正在给多加一种。
加快速度,他希望更能让男配巩固保住江山的心思和能发现男主的异常。
回去时,那放在桌子上的兔子面具被秦御塘拿走了。
他轻飘飘的说,毕竟也算他们的定情信物了。
听的梁栗濡止咳嗽:“定情?”
“不然呢?”秦御塘平静的说:“难不成你和谁定情,桉王府的那人还是今天的那人…又或是你喜欢女子?”
“当然不是!”梁栗濡反驳:“我又不是自愿的。”
不算撒谎,第一次他确实都不算自愿。
“这次是吗?”
“……是。”
秦御塘满意了。
无论梁栗濡是不是自愿的,但是他这样说出来了,他就很开心。
别人有的他有,别人没有的他也有,别人能给梁栗濡他能给,别人不能给的他也能给。
被卖了或许他还只会帮梁栗濡数钱。
如果用现代的话形容秦御塘,大概就是恋爱脑吧。
半确定了恋人关系,秦御塘在丞相府的后门和梁栗濡腻腻歪歪的好一阵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