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鞋子,向窗外看去。
是秦御桉。
傻笑的脸上,阴云密布。
“怎么在这儿?”梁栗濡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破皮的手心,抬了抬眼,问道。
秦御桉脸上强装着单纯的表情,细看之下,似乎连嘴角都要愤怒的颤抖:“哥哥,我想来找你玩。”
“下次不要爬窗户了。”梁栗濡低声说了一句。
“嗯…”秦御桉盯着被梁栗濡擦过的手心看的出神。
他不敢把目光放在梁栗濡身上,他怕那股毁天灭地的冲动,会不受他的控制,犹如野兽一般出笼。
梁栗濡到底知不知道呢,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该漏的,不该漏的,全部漏了个干净。
脖颈上显眼的吻痕,裸露在外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连耳垂上都印着一个淡淡的齿印。
“哥哥…”秦御桉突然站起来,用力的环住了他,仿佛要把他揉进骨子里,但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懵懂单纯:“哥哥受伤了吗?”
“什么?”梁栗濡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青青紫紫的一片,看样子就像昨晚激战了一番才留下的痕迹,他面上慌乱,胡乱应答:“对…是,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我帮哥哥舔舔吧…”秦御桉低声道,“额娘说,口水可以疗伤的。”
“不,不用。”梁栗濡抗拒的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