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里五六根花梗挤压着,摩擦着。

梁栗濡像看好戏一样,揪住玫瑰花的花托,轻轻的拽动着。

肉穴里被倒刺划得出血,与润滑液融合在一起,糜烂,鲜艳。

仿佛又开出了一朵花。

老师…如果这样能让老师稍微消消气的话,那再让他疼一些,也没关系。

“虽然我不饿,可是你一片好心…”梁栗濡揪着江津河的头发,转向被打翻在地的面条。

“你把它吃了吧。”

江津河听梁栗濡轻飘飘的命令道。

他听话的垂下头,用嘴叼起一根面条,慢慢吸进嘴里。

他的身体在颤抖,老师的语气,似乎把他当成小狗一样。

他很喜欢,他是老师的小狗,老师怎么都甩不掉的小狗。

高高在上的,淡漠的男人与脚底下宛如像狗一样趴着的男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梁栗濡的脚虽然被链条锁着,但是他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