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梁栗濡朝厉止洐问道。
“我,我也乖的。”
很难想象,刚刚几乎一副要把对方打死的模样,现在竟然和谐的跟在了梁栗濡的身后。
至少表面来看是这样。
“你不回日月宗了吗?”厉止洐捏了个法术清理好自己身上的外伤,望着即将要离开的梁栗濡,语气中颇有几分委屈。
都怪姜洌啊。
如果不是他,梁栗濡怎么会想离开。
“不了。”梁栗濡拂开姜洌牵上来的手,淡声说:“未将这里整理好前,不用来找我。”
他指的是魔族与日月宗发生冲突后,这狼藉一片的战场。
“那我呢?”厉止洐握紧了自己的剑,轻声问道。
“你也一样。”
“那我会尽快处理好的。”姜洌再一次小心翼翼的牵住他的手,像是发誓一般对他说道。
“嗯。”
梁栗濡顿了一瞬,在姜洌与厉止洐的身上扫了一圈,最终还是展开了手心。
那上面静静的躺着两朵漂亮的粉嫩桃花。
这会带他们寻找到他。
明显这两个人也知道梁栗濡是什么意思,他们眸子里的失落被一扫而空,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接过这朵桃花。
“我一定会尽快的。”姜洌再一次说道。
望着躺在手心里的桃花,厉止洐轻轻合拢,他向来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出现了柔和的意味。
厉止洐道:“我也是。”
梁栗濡一个人又回到了青平镇。
在厉止洐那里那么些天,他到是有点想看姜洌总喊着无聊的戏曲。
只是不知是不是这个世界里他的运气实在太差了些,就连简简单单的听戏都能遇上喝醉酒的疯子。
夏凡今天成年了,被同门师兄弟忽悠着喝了些酒。
哪知道他的酒量那么差,几乎是一杯倒,但是幸好他的酒品不差,只是话比平常更多了。
出了酒楼他还在大着舌头叽叽喳喳的什么都说,只是在经过戏院时,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猛地推开搀扶着他的同门师兄弟,跌跌撞撞的朝戏院跑去了。
梁栗濡正喝着茶,突然被一个醉鬼从桌下抱住了大腿。
他杯子里的茶水都惊的泼出来了些许。
梁栗濡低头看去,只看到了夏凡蠢兮兮的傻脸。
见梁栗濡看向自己,夏凡的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梁,梁栗濡…终于又碰见你了。”
“会不会是我的幻觉……”夏凡望着僵住的梁栗濡,出声嘟囔了一句。
但是下一秒,他突然又扬起来了一个笑容,自言自语道:“是幻觉就可以对他做梦里做的事了……”
说起来丢人,夏凡的首次遗精来的很晚。
前阵子他知晓了梁栗濡的姓名后,平日里无论做着什么,总会莫名想到他。
不知是不是白天里想多了,晚上夏凡就能到了他。
梦里的自己被他用身下的肉棒操的求饶,醒来后,他的亵裤湿濡一片。
可夏凡却没有半分的羞耻,反而是整日里回想着梦里的细节,然后傻呵呵的笑出声。
周围都是认真听戏的人,桌上也铺着长长的桌布,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异样。
梁栗濡黑着脸推了推抱着他小腿不放,现在又攀附到他的大腿上的人。
夏凡感觉到梁栗濡的抗拒,抱的越发紧了,心想反正是幻觉嘛,可以做点过分的事吧……在梦里他们都没有试着在外面那什么呢。
这样想着,夏凡哄道了梁栗濡的胯间,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后,便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隔着裤子舔起了梁栗濡的肉棒。
“唔……”
这碍眼的衣服好讨厌,明明之前的梦里都是全裸的。
夏凡皱着眉去扒梁栗濡的裤子,而梁栗濡死命的拽着自己的裤子。
这小屁孩哪来的那么大的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