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着他们将酒喝下去,孟释对这种人的身份也有了估量。 丶二九七七六四七九三二
这群人并不是地位高的人,大约只是单纯的毒贩子。
除了……角落里坐着的那个人。
他总觉得,他曾在哪里见过那个男人。
他把他的猜测对翁知然说了,并且简单的描述了一下那男人的外貌以后,翁知然把玩着冰冷的小刀,笑了一声:“看来他们与我们合作的诚意并不够。”
仅仅派了分支的二把手来和他们谈合作……
翁知然收了刀,转头交待了他另一件事。
孟释从他模糊的只言片语中推测,这酒吧里是有警察埋伏着的。
这场交易本就做不下去,显然,因为他们的态度,翁知然也没有通知他们的打算。
他表情不变,整了整领带,重新端着酒盘混入了夜场中。
他看到了他的同事,他们对视了一瞬。
只是一瞬,两人便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孟释不动声色的沾了沾杯子里的苏打水,从托盘上写下房间号。
他微微朝自己的同事笑了一下:“你们点的单。”
抓捕很顺利,人赃俱获。
他们破开包厢门的时候,那群人正在吸食k粉,只是孟释低着头从混乱的人群走过时,却并没有看到黑衣男人。
他心里一直紧绷着,直到他独自走在二楼走廊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孟释反应极快的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在地上。
是一个陌生男人,仰面对着他的下巴仿佛可以去犁地,声音也尖细的不得了。
孟释蹙起了眉头,嗅到了一股陌生的气味。
在意识模糊前,他看见了黑衣男人站在他的面前,黑色的皮鞋反射着头顶的亮光,他摇晃着手里的喷雾,声音低哑:“请慢慢享受吧。”男人这样说:“就当作给你们的回礼了。”
孟释晃了晃脑袋,无力的四肢使得刚刚被他锁住的男人成功把他扶进了包厢。
然后那蛇精男竟然开始拽自己的衣服。
孟释理智都回来了些许,残留着意识的他顺手抄起身旁的物件,将蛇精男砸了个正着。
男人的声音尖细,愤愤的咒骂了他一圈后,不知给他灌了什么,自己的意识便彻底模糊了。
之后的事情……
孟释抹了一把脸,看了看梁栗濡,又看看柜子上已经见底的杯子。
那是那个被他按在浴池里的蛇精男给他喝的…春药,昨天梁栗濡也喝了些。
刚想到这里,浴室的门就动了动。
浑身湿透了的男人从浴室里爬了出来,额头高高的肿起一个大包,下巴都有些变形。
望着床上相对无言的两人,男人的整容脸上神情宛如打翻了调色盘,变化的十分精彩。
最终定格在惊恐害怕和愤怒之间。
孟释愣了愣,瞬间拽起被子将梁栗濡包裹的严严实实,他抬眸看向那人的眼神越发的狠厉:“滚,不然我弄死你。”
男人脸上的表情顿了顿,想起这人黑社会的身份和昨天都中了两层药,还能把自己按在浴缸里给打晕过去的蛮力,最终忍气吞声的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里重回了寂静。
梁栗濡从被子里露出了头,脸颊染上了绯红,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孟哥,这次的事……”
孟释的视线从他怯怯的眉眼落到了布满吻痕的脖颈上,他懂得梁栗濡的意思。
他想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确实应该是这样的,梁栗濡出于好心听了自己的话来到这里,结果却……
孟释抿了抿唇,心中的想法杂乱而无序。
他唯一确定的是,自己…并不想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这次的事。”孟释重复了一遍,垂下了眸子道:“这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没有。”梁栗濡连忙摆手,眼中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