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仇翡那些天里,经常顶着一脖子吻痕和一脸餍足的表情就出现了。

换谁身边有这等绝色,谁都把持不住吧。

“没有勾引谁……”翁知然眸色沉沉,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他伸手弹了弹梁栗濡半勃的肉棒,随意撸动了两下,语气含着嘲讽:“那为什么,你的肉棒对着我硬了?”

梁栗濡哆嗦着嘴唇,似乎想骂他恬不知耻。

翁知然眸子里闪过暗光,他更快的捏起梁栗濡的下巴,将他挣扎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低头吻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那轻飘飘的吻,翁知然凶狠的撬开梁栗濡的禁闭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着氧气。

梁栗濡的身体似乎软成了面条一般,直到翁知然意犹未尽的将他放开,他的眼神依旧涣散,饱满的唇仿佛被蹂躏了一般,嘴角边的水渍明显,仿佛没有在这吻回过神一般。

直到翁知然将他压在床上时,梁栗濡才剧烈的挣扎起来。

“你他妈……”好好学生似乎从来没有骂过人,这三个字似乎是他的极限。梁栗濡的薄唇动了动,最终自暴自弃的垂下眼眸,道:“你想干什么?”

翁知然望着身下青年脸上摇摇欲坠的恐慌,心底滋生了微妙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才对啊……

他舔了舔嘴唇,手下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梁栗濡的肉棒,嘶哑的声音里含着颤栗的兴奋:“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梁栗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接着他大力的挣扎起来,连手腕都挣红了。

“变态!”梁栗濡急促的呼吸了一声:“放开我,你这是…你这是强奸。”

翁知然勾起一抹笑容,“瞧,你知道的。”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翁知然捏了捏手下柔软的胸部,漫不经心的想,或许在电梯里,梁栗濡朝他露出那样干净的笑容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死变态,你他妈…你放开我!”

梁栗濡被禁锢在床上,贫瘠的骂人词汇让他只能翻来覆去的说着“放开我”“变态”……

他双腿无力的蹬着,看着翁知然随意的用领带缠住他的双手而后低下头去舔舐他的身体,梁栗濡面上浮现出绝望的神情,轻轻的颤抖起来。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翁知然刮了一下梁栗濡已经流出涎水的肉棒,轻轻笑了一声。

翁知然那一下力道对男人来说实在舒服不过了,梁栗濡忍不住蜷缩起脚趾,面上越发的羞愧,心里也罕见的对这男主有了些意见。

这男主不会是处吧?明明自己的几把硬的能戳床了,还在磨磨唧唧什么?

翁知然可不知道梁栗濡在想什么,他只是像平常手淫一般给梁栗濡撸着肉棒。

“嘴上说着变态,实际上被人撸几下都能爽的流水?”翁知然开口:“仇翡知道吗……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也能骚成这个样子…”

梁栗濡想要抬起手臂遮挡住自己的面容,却又因为被绑着手而不能动弹半分,他喉咙里溢出几声呜咽。

“这是你逼我的…”

翁知然看着对爱人坚贞不渝的漂亮青年嘴硬的模样,忍不住扯开一个微笑,说些更加恶毒的话:“我逼着你对我硬了?逼着你的几把流水了?”

“果然……卖淫的儿子,也适合卖淫。”

梁栗濡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压制住了。

剧情里也一笔带过这白月光的身世,他是卖淫的孩子,早已与原生家庭断绝了关系。

望着梁栗濡骂张漂亮的脸上充满了易碎的神情,仿佛是处在桌沿边上的花瓶,下一秒就会摔在冰凉的地板上,粉身碎骨。

快意像是恶心的黑色虫子一般,密密麻麻的爬到翁知然的心头。

或许他就是这样的怪物,以这些清澈的人的痛苦为食。

只是还不够。

翁知然低下头,想:这样还不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