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干呕起来。

还未等他表达一下来自下属的关切,厉瞿就推开了面前的阻挡物,步伐絮乱的朝外走去。

下属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厉瞿。

仿佛……一下子被抽取了活人的气息,只剩下身子在行尸走肉。

厉瞿脚步虚浮到达帝国医院里苏眠的病房时,楚殊忱已经在哪里了。

他的眸子里满是悔恨,颓废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匣子。

楚殊忱旁边还有一个无比熟悉的人,是陆诚,他衣衫凌乱,双目充血,一只脚踩在地板上,连鞋都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厉瞿咬牙,艰难生涩的问道。

仿佛这几个字的说出用尽他身上全部的力气。

楚殊忱抬起眸子,那里面一片死寂。

“是我的错…我不该把钥匙给他,不该让那个杂碎带他走,不该……”楚殊忱紧紧的咬住牙齿,才没让悲戚的哭音泄出来。

“是我的错……我该拦住他的。”

陆诚喉咙里涌上一口血腥,他不懂……前阵子亲亲密密告诉他,会和自己正式去见家人的梁栗濡,怎么会…怎么会选择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