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是绝对的top,最喜欢的就是把美人欺负到颤巍巍的哭泣求饶。
如果是梁老师……辛訾脑补出画面,悄悄瞥了他一眼,下体微微一硬。
梁栗濡倒是终于肯掀起眼皮打量一下眼前的人了。
这人不笑的时候很英气,笑起来却很傻,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但是露出来的手臂却有明显肌肉的形状…最主要的是,他的胸肌如果玩乳交一定会很合适。
“你是体育生?”
“啊…是。”
梁栗濡凑近他,伸手点了点被衣服遮住胸肌,漫不经心的说道:“用这把我夹射了,就跟你约。”
辛訾喉结上下滚动:“在这?”
“在这。”
那边众人欢声笑语,以水代酒,玩的好不过瘾,这边也是。
安静的小树林里,在渐渐沉下来的天色里,依旧漂亮的仿佛一盏星光的男人,正依靠在树干上。
他的脚边,跪着一个少年似的男孩。
男孩的衣衫被推到顶头,他用牙齿咬着一端,口水渐渐打湿了那一小片。
辛訾从来都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这么淫荡的一面。
奶头红艳艳直挺挺的立着,他用手堆着暴露出来的胸肌中,其间正插着一个肉棒,粉嫩的肉棒和小麦色的胸肌形成色情的对比。
胸肌在他的手里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包裹着肉棒,他自发的动着,任由肉棒凶狠的抽插着。
“呃嗯…”肉棒因为抽插戳着他的喉结,黏液在他脖子上,锁骨上留下,他被动的仰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梁栗濡看跪在脚边的人难受的连泪水都被生生的激出来了,但是挺腰的速度却没有丝毫放缓。
大奶子把他的肉棒裹得紧紧的,甚至连奶头都红艳艳直挺挺的翘起。果然,很适合乳交。
辛訾手酸的不得了,但被插奶子的爽感却一阵一阵的袭来。
他仰头,看高高在上的男人。
男人只露出一个肉棒,甚至连挺腰都懒懒散散的好看,偶尔瞥到他这幅模样,男人眼里不经意流露出几分轻蔑。
辛訾不仅不觉得被冒犯,甚至想…说着骚话,让男人骂他几句。
这是什么犯贱的心理。
辛訾晕晕乎乎的想,不过他的嘴里诚实跟随他的心:“老师,插的太快了…胸好疼…老师,你鸡巴好大……”
梁栗濡眼里的轻蔑果然更重了,他说了自肉棒插进胸肌里的第一句话:“骚货。”
好性感…如果这种嗓音叫床会是怎么一种风情。
辛訾,床上绝对的猛一,被梁栗濡这一句话骂射了。
抽插了十来下,终于,梁栗濡也不在折磨人了,射在了他的胸里。
射精的那一瞬间,辛訾瘫在地上,没了揉捏奶子的大手,精液顺着他的呼吸,从他起伏的胸脯间色情的流下。
他松开嘴里咬着的衣服,朝正系皮带的男人笑,声音夹杂着情欲:“老师,和我约吗?”
梁栗濡半蹲下,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一,我是top,二,我不操烂货。”
言下之意,看你刚刚那么骚,估计不是处了。
辛訾愣了瞬,他想,谁又不是top了,而且,这是映射他是烂货?
但是他的嘴比脑子快:“我后面没用过…”
接着,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他扶着树干,撅着屁股,后面未经使用的肉穴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去。
很奇怪的感觉。
他不适的动了动屁股,在梁栗濡看来,像是辛訾主动套弄着他的手指一样。
辛訾的身体和那两个人不一样。
迟临晚是精瘦的身材,被操的时候,腰挺的很骚。而方徽呢,正处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单薄却有力量,也经得起操。
而辛訾,身上的肌肉发达却又不夸张,像是纯一,但小麦色的臀瓣间,粉嫩的肉穴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