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样的自己,要在这里对一条狗做这种事!
满腔的怒气使他能人所不能,一气之下手指竟向前推进了好大一截,感觉药丸开始在自己的手间融化,他忙把手往外抽――真是够变态的药丸,和它的主人一样――居然会一到位置就开始化!
可是在下一刻路苍就变了脸色――好不容易插进去的手竟再也拔不出来了……
到了极点的密道强烈收缩着,把路苍的手紧紧裹住,虽然凭蛮力可以把手抽出,可是那样的话狗一定完蛋――那自己这一个上午的努力不是全完了吗?
思量及此,他尽量试图用巧力把手抽出,可是无论他尝试多少次,手就是被紧紧夹住,处在不进不出的尴尬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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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了喧闹的人声,似乎有大队的人马正上楼而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虽然这样想着,他还是加紧了手上的动作拼命把手往外抽,可是越急越是乱,根本难撼分毫。
俗话说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现在的路苍就一定处在这样的状况,那喧闹声居然好死不死的就在他门前止住了,随着咣啷一声撞门的声音,门外的人就骤然和门内的人相对了――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凝固了――路苍第一次有了希望自己在瞬间蒸发的念头――自己的脸色铁定比死人还要难看,从当先的那个穿着华美衣饰的年轻男子面上的神色,路苍可以肯定眼前的景象一定吓到他了。
你――你这在做什么――仿佛过了有一万年那么长,那男子终于开口,声音飘忽而不置信。
啊―― 啊――我只是――只是――路苍似乎患上了口吃症,怎么也说不清楚话。
死变态――竟敢偷我家殿下的爱犬――从那男人身边闪出一个仆役打扮的人,一把扯住路苍的手,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抽出来――
原来是狗主人到了――望向那男子轩昂的身影和贵气的穿着,大概是什么皇亲贵族吧――好像听到那人叫殿下的……
那仆役抓住自己的手就想往外拉,可是凭他的力气哪里行,看到眼前的境况,那男子紧紧皱起了眉:还不快点把他给我绑起来,带回府里慢慢弄,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哎呀,你们干什么――我只是――只是――看着一下子涌出来的足以把自己淹没的人堆,路苍拼命挣扎着,可是双拳不敌四手,何况是十来个武艺高强的锦衣护卫呢――不消几下,路苍就被连人带狗捆了个结实。
把他塞到轿子里――别让路人看见了!吩咐着,男人转身下了楼,路苍也被推搡着跟了上去。
被塞在轿中一路颠着进了王府,乍一落地路苍就被拖了出来,仅可自由活动的左手和双足被绑在了柱上――狼狈到了极点。
王爷,怎么处置啊?绑完了路苍,侍卫问着同心王轩辕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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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皱着眉头,看着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他眉目俊朗,身材匀称,并不像大恶之人……
但当他瞄到他仍深陷爱犬体内的手,筝决定收回刚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