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的脸,只是低着头道:解药呢?快给我吧。声音低沉而微郁。

静笑了起来,走到了路苍面前,几乎完全一般高的两人四目碰了个正着。路苍被那双美绝人寰的眸子一照,只觉心一阵狂跳,忙强行压抑下来。

你要我在这里给你吗?静的声音里有戏谑。倏地贴上了路苍,静用手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已在他的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忽然想起上次那个药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路苍不禁无法自抑的红了脸,可是爱面子的他还是强作着镇静,道:那――那――你有地方吗?

察觉到路苍的心慌,静可恨的笑出声来。随即看到愤懑之色涌上那俊朗的眉宇,他忙收住笑意,道:随我来。不待路苍搭话,他已展开身形,向北面的外城飞驰而去。

路苍忙也展开脚下功夫,跟了上去――轻功出众正是他被称作天鹰的由来。现在有机会一展拿手功夫,他哪肯示弱,自然落足功夫,卖命飞纵着。

事实再次令他失望――自己几已施尽全力,可静仍在自己三步开外不紧不慢的引导着,完全没有被超越的迹象。

难道我真的什么也不如他吗――路苍在深心里涌起一阵悲哀,不由再次握紧了袖中的匕首,似乎可从中得到一些力量般。

静终于在一座小小的民居前停下了脚步――这是一幢普通的四合院,庭院却布置得很是雅致,从名贵的绢窗内透出明亮的光,在这无人的深夜里显得分外惹眼。

随在静身后进了内室,触目惊心的映入路苍眼帘的就是房中那一张比一般尺寸大的多的床――其上铺陈着红色锦缎垫褥,而盖被则是鲜见的白缎所制,上绣有华丽的百花图案,红白映衬,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分外触目。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路苍有点受不了和眼前这人一起呆在有床的地方。

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路苍没有察觉,他的语气也已经不自觉的虚软起来了。

静又露出了那种可恨至极的笑容,道:脱了衣服到床上去,我把解药给你。

什么?路苍惊跳起来,你――你――你――欺人太甚……气极之下,他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脱药可没法给――你就等着里面奇痒难熬,到处求男人帮你捅一捅吧!说着和绝美外表决不相称的下流话,静倒是满脸泰然自若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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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苍呆站在那里,不知是绝然而去以成就其英雄气概的好还是忍辱负重先把解药讨来得好。

看出他的犹豫,静站了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往怀里一搂,手就去扯他的腰带,一边道:哎呀,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先忍一忍,等拿到了解药――你要摆豆腐架子也好,要杀我报仇也好,都悉听尊便……嘴里在忙,手上也不停,静手过之处路苍的衣物纷纷掉落,不一会路苍就只剩一件里衣,袒露了大半蜂蜜色光滑的肌肤在空气中。

路苍在这么近的距离被他抱着,眼睛里是他绝美的容颜(而且是他最没法抗拒的那种),鼻端是他不知是何种熏香的好闻香气,又被淫药的威力所摄,实在是欲拒无力。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掉落时,他也被压倒在了那张布置的奢华淫糜的大床上了。

被静炽热的嘴唇吸吮着胸口,路苍觉得所有反抗的意识都象被他的体温融化般变得酥软冒着泡泡消失在空气里,而那个明明和女人不中用的地方被他一撸也象着了魔般的变得坚挺起来。

有点好笑路苍心口不一的反应,静愈加可恶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卖力挫揉着路苍,路苍只觉一股热血不受控制的冲上脑门,忙用手掩住嘴巴,害怕自己会丢脸的叫出声来。

不许捂着嘴!静蛮横的命令着,一把扯下了他的手用力压住,又松开了紧握路苍前端的右手,改以自己的宝贝去摩擦路苍。空下的手指则邪恶的深入他的后庭,在那菊洞中用力的前后抽插着,间或还在那要害的一点使劲按压。

被这样刺激着的路苍再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无法抑制的叫出声来:啊――啊――不要――不要!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