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来不及哀叹自己的命运,静挨下去的动作几乎让路苍想要嚼舌自尽――
干什么――你干什么――滚开!竭尽了全身之力嘶吼着,却完全不能阻止那只灵活的手指探入自己自出生后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
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深深钻入自己的体内,在柔软炽热的肉壁上用力按压着,想要让里面的肌肉松弛开来。
好疼――感觉身体将要裂开的瞬间,更大的冲击却在那一瞬间袭来――
用力把自己的凶器顶入路苍未经人事的后庭,紧张却柔软的感觉让静几乎当场爽出声来。
好棒的触感啊!这样淫麋的感叹听在路苍耳中,让他强烈的渴盼自己可以当场死去――被做过这样的事,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做这个千人大寨的大王?
绝望的心情攫住了他的心,肉体上的痛苦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减轻。
看你下次还敢强抢民女吗?恶质的说着挑弄路苍已经够脆弱]的神经的话,静开始使用腰力前后摇晃起来。
深深插入身体最底部的东西摩擦着极薄而布满神经的内壁,路苍无法控制的觉得疼痛翻着奇怪的快意一起涌了上来。
哇――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静的动作渐渐加快――受不了内脏被翻搅般的痛苦,路苍再也顾不上身为贼王的面子,尖声哭叫起来。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轩辕静那肯放过他,反而更用力的往里顶戳着――
在进入时涨破的地方完全裂开了。殷红的鲜血沿着路苍洁白的大腿往下涌出,落在那无暇的白绫上。
饶了我――饶了我――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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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痛的叫不出什么声音的路苍再也忍不住眼中满盈的水滴,一偏头,一滴滴滚热的水珠掉落在了绣着鸳鸯合欢的红缎枕上,落下了一个个水印。
……
远远的喽罗房间。
听到路苍尖声哭叫的众小喽罗面面相觑。
终于,有一个人颤巍巍的开了口:
新娘子好厉害,大王真是爽到要死了――
那地狱般的情事却还没有完――以令人恐怖的体力在路苍体内连发五弹的静终于稍感疲累的抽出了自己的凶器。
路苍已经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摊在锦床上了――身下原本用来验落红的白巾早已一片血红,像开满了红花的雪地般刺目。
看着路苍那骄傲的脸上此时只剩下纵横的泪痕和认命的绝望,静却甜甜笑了,那绝美的脸看在路苍眼中却比地狱的魔王更可怕。
翻弄着身下无暇的身体,静试图找到一个隐秘处的胎记或是痣,好为这场刺激的情事留个证据 ――结果却令他失望。
什么都没有啊――皱着眉头失望的想着,他忽然灵机一动――翻找着自己脱下的衣物,他从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小金印。
看到他把那个金印举上烛火烤着,巨大的恐惧再次涌上路苍的心,已经哭叫的嘶哑的声音挣扎着出声:你――你想做什么?
语音未落,静已狞笑着把那个金印伸向路苍大腿的根处,路苍再也控制不住,用尽最后剩下的力气狂叫起来:别――别――不要阿――
一阵皮肉烧焦得的滋滋声之后――静满意的看着那被烙在路苍不可告人处永生不灭的刻印,从心底感到满意:
这下――你可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不罢休的又从衣袋里取出另一个锦盒,他拿出了一粒碧丸。
路苍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丸从自己的后庭送了进去――触到热热的内部,那东西就开始融化,不一会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如果你不想变成每天要几十个男人捅你这里的大贱货――刻意的把手指往里又顶了顶,静的声音里满是可恶的冷静,下月十五子夜,到京城月龙桥头拿解药。
不看路苍的反应,静笑着起了身,穿上衣服,竟径自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