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不禁冷笑,就是这么照顾的?趁着我妈不在,给我下药?

男人越靠越近,大约是吃准了宋眠毫无反抗之力。就在他弯腰伸手要碰到宋眠那一刻,宋眠右手迅速出击,一把水果刀从男人手背刺穿,深深插入扶手椅。男人的哀嚎声响彻整间卧室,宋眠抿着嘴唇冷眼旁观。他一把扯下刀握在手里,用尽全力朝着男人的脐下三寸踹过去。

“狗比,去死吧。”

他直接从二楼阳台翻下去,跳下去的时候在草坪上划开了几道伤口也不在意,拦住街边的出租车。司机见他还穿着校服,身上沾着血,伤口也不少,二话不说加速给人送去了警局。

由于报警及时处理得当,男人以猥亵未成年的罪名被判五年有期徒刑。宋眠在警局待了一宿,第二天他妈妈来接他,女人早已泣不成声,十六岁的宋眠用包扎了好几层的手臂轻拍女人的背,安慰对方说自己没事。

那以后女人再也没谈过恋爱,一个人带着宋眠生活。而宋眠因为这件事请假在家休息了三天,三天里,关于宋眠被继父猥亵的消息像碎纸片,落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等他重回校园,迎来的目光不是同情怜悯就是嫌恶。

一开始他们只是不跟他说话,无论做什么都躲着他;后来成群的男生把他堵在角落里说他长得确实漂亮,像窑姐,问他多少钱给操一回。宋眠突然就觉得挺没劲的,这世界真他妈的操蛋。

他扯着嘴角不说话,揪着领头的男生的脑袋往墙上撞,一下又一下,鲜红从墙体流淌,雷声自远处响起,十六岁的宋眠,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嘲笑或者辱骂他。他没有敌人,也没有朋友。言语像沙漠的水,干涸得长久。

十六岁给他的噩梦除了阴云满天的高中生涯,就是这具再也无法正常的身体。

他像只会发情的野兽,随时随地都可能受到刺激,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中迷失自我。

宋眠一面是厌恶,一面试欢愉。他在矛盾中自焚,在欲望里蜷缩,最后沉沦在无尽的深渊。

情欲是命运给他下的蛊,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只觉得麻木无味。

许未下午回到宿舍发现宋眠不在,不用想也知道是去找导员调换寝室,许未给他爸打了个电话。

“给室友惹生气了,但是我俩关系非常好,你要是看到什么调换寝室申请书就当做没看见就行。”

许校长笑了下:“那个申请书到不了我这,在后勤部主任那儿,我给你说一声。”

得到想要的结果,许未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

在教室,宋眠把他踹倒在地上,他愣了半晌坐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宋眠:“想让我不说出去吗?”

宋眠的脸色变换几阵,声音冷得好似结了冰:“你想怎么样?”

“给我操。”

半天没有动作,许未以为宋眠不同意,正想说点什么激将法一下,没想到宋眠正对着他坐下来,掰开了双腿。

教室里的白炽灯亮得晃眼,窗帘半遮半敞,宋眠坐在课桌下,眉眼低垂,眼尾是潋滟的红,阴茎直挺挺竖起立在小腹,后穴在空气里一缩一缩,他薄唇微张:“操我。”

许未下体的无名火瞬间沿着脊柱冲上头脑,他目光沉沉,喉结滚动,跪坐在宋眠腿心。他抬手把宋眠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说:“勾紧了。”

男生听话的照做,手肘往后撑着地面。许未就着这个姿势盯着他下体,穴口殷红,微微收缩,一点晶莹的白色液体悄悄渗出,许未伸手一碰,那里就收缩得更厉害,淫液也更多。

像在邀请。

于是许未顺他的后穴的意愿伸出食指,在穴口蹭得湿滑,缓慢而温柔地往深处探索。宋眠的屁股浑圆白腻,好像汁液饱满的蜜桃,随便碰一下都是熟透的痕迹。

“嗯......啊......”

那一声克制甜腻的呻吟,一如那晚的浴室,逼得许未恨不得直接贯穿他。

梦戛然而止,许未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目光紧锁对面的床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