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白桃味的云雾缠着白兰地的香气在屋里起舞,宋眠的眼角渗出眼泪,眼里蒙上一层水汽,殷红的唇显得淫靡又浪荡,他说:“许未,我们可以要个孩子。”

我们可以要个孩子。

那是猎物对猎手的屈服,是祭品对神灵的献祭。宋眠垂下头,把白皙的后颈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呈在许未面前。

这个动作意味着omega对alpha的绝对臣服,在一定程度上极大地取悦了正处于易感期的许未。

柔软的衣物被扔在地上,灯光恍若太阳,照在上面映出春日的芬芳。宋眠浑身发软,许未怒涨的粗长性器从柔软的穴口往里挤。

强烈的交配欲望占据全部的思绪,许未却仍然分出一丝精力顾念着宋眠那一句“轻点儿”,淫液缓缓自交合处流淌,粗暴中又不经意流露温柔。宋眠在强盛的白兰地信息素胁迫下发情,血液好似掺了岩浆奔涌至四肢百骸。粉白色的性器笔直翘起,颤巍巍点着头向支配者示意,肠道内分泌出来的肠液越来越多,后穴湿哒哒一片黏腻不堪。

那芳艳终于被压碎,宋眠痉挛着弓起了背。

甬道内柔软湿热,密不透风的包裹和挤压以黏腻的淫液做润滑,快感叫嚣着冲破天际,性器的每一寸皮肤都成了被浇灌的肥沃土地。分不清是夏夜的雨势头太盛,还是干旱的土地太宽容,精瘦有力的腰快速地抽送,每一次进攻都像潮起潮落海浪翻涌。

急促而猛烈的性爱中宋眠还能感受到许未喷张的青筋,腰臀不自觉循着快感摇摆,如风雨中摇曳的野草。他止不住地浪叫,吸入口中的尽是酒香。

白桃的清香是提醒许未保留最后一丝清醒的良药,白兰地的强势却是上好的催情迷药,宋眠呻吟着喊他:“许未……许未……嗯啊”

蛰伏的凶兽在这一刻压抑出声,沉着嗓音道:“谁也不能碰你,即便是个beta。”

甬道深处的肉壁被顶撞,身下的omega呻吟声中带了哭腔,许未紧紧绷着下颌,犬牙磨得发痛。手指下面是被他抓出来的红痕,在宋眠腰腹上绽放出妖艳的花。许未的眼眸里映出熟透的蜜桃模样,桃汁莹白粘稠,那是宋眠挺翘的臀肉和泥泞不堪的后穴。

“答应我了吗?”

答应我要为我孕育一个孩子了吗?

宋眠呜咽着点头,快要沉溺在欲望里窒息,肉体拼了命地躲避alpha的掠夺,精神忍不住靠近白兰地的勾引。许未握住他的脚踝将人拖回来,换了个姿势将宋眠的双腿完全分开,折叠着下压。

自上而下的贯穿到底,痛苦封缄的欢愉,许未咬上宋眠的唇,贪婪地吮吸,恨不得将他的omega吞入肚子里。

精液一汩汩射在两人的小腹,宋眠张口却无声。许未长臂环住宋眠的腰,挺身在湿软的甬道内疯狂进出。宋眠从始至终都是臣服的模样,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全身心的交予和信赖让许未的心脏感受到别样的熨烫。

时钟的指针缓慢地走,爱神在这个夏夜里漂泊,一分钟的细沙流淌,一颗星的轨迹运动,而床上的人,仅仅是尝透了爱欲,仅仅在基因里主宰。

生殖腔被狠狠顶撞,宋眠克制不了哭喊出声。许未额角的汗珠淌下来,沿着脸庞滑过锁骨。酒香四溢,欲望膨胀,他是欲望世界的国王,对宋眠的征伐势不可挡。

姿势不断的变换,许未握住宋眠的肩膀,暴涨的龟头抵住了宋眠的生殖腔。他纵身一挺,性器直捣穴心,迅速开始成结。

“疼……唔……”alpha的性器在体内成结让宋眠疼得无法动弹,僵在原地不知所措。许未捞过他的脖颈,俯身下去嗅着宋眠的腺体。白桃味清甜又勾人,许未就像垂涎猎物的凶兽,舌尖舔过犬齿,目光紧锁那处。

只一瞬,他发狠地咬下去,在宋眠的腺体内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与此同时,已经成结的性器在宋眠的生殖腔内喷射出精液。

灼烧般的疼自后颈传来,宋眠无声地喊了声“许未”,思绪瞬间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