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盯着玻璃那头的宋眠。
宋眠将按摩棒调到最高档,对准自己的穴口一下子插到底,跟许未尺寸完全相同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极高的震动频率却是和许未不一样的。
一种奇特的背德感自心中升起,就好像两个许未,一个作为实质隔着一道门与他一起自我纾解,另一个化作虚像在他身体里抽插。
唇齿间细碎的呻吟声钻出门缝,溜进许未的耳中,甜腻又妩媚,天生的妖精。
灯光笼罩着情欲,却放射不出灼眼的光线。
许未等了一会儿,手上的动作放缓,腾出一只手敲响玻璃门。
“射得出来么?”
光影忽明忽暗,仿佛塞勒涅虔诚的祷告,沉溺欲望情海的乞求。夜幕彻底袭来,也随同着宋眠无力的放开。
射不出来。
也到不了高潮。
他几次迫近高潮,腰腹以下酸胀酥麻,可阴茎恍若被无形的枷锁禁锢,摇摇晃晃不知前方。
许未见他不答,心里的猜测得到落实,脸上笑意更盛,看着玻璃门上的影子,说:“开门,让我进去。”
要开门吗?
许未会让他射吗?
不可否认的是,许未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合格的爱人,会肏他到高潮,会任由他射精。但也不乏寻欢作乐时,许未将他的前后都散漫东西,连尿道也塞住。又用乳夹或者舔奶器抚慰他的乳首,逼他反复高潮,后穴里的淫液打湿床单,却迟迟不肯让他射精。
再或者将他固定在床头或是椅子上,翘着屁股被许未肏入,高潮前却一下子抽离,继而用绳子将他吊在天花板上,和地面的距离仅供宋眠踮起脚尖。双眼被蒙住,整个人深陷未知的恐惧和黑暗中,许未就趁此时贴在他身上舔舐,从唇瓣至肩颈,由乳尖至小腹。许未的触碰让他精神集中,快速的顶弄使他口中呜咽,精囊猛烈的收缩,疯狂喷射出禁制已久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