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眠眠吃东西要挑长得好看的,”许未弯着唇角,“长得歪瓜裂枣那样,他都不碰。我看看哪个西红柿好看。”
宋眠妈妈:“......”
仔细看过去,男生素日里那身落拓不羁的劲儿在提及宋眠二字时总是收敛了不少,眉梢眼角都是笑。
宋眠妈妈沉吟半晌,主动说:“今晚给你们包饺子,9点我有工作会离开,家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
许未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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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跑到我家的理由?”宋眠咬紧了牙,“把我家当娘家呢?”
宋眠在家里的睡衣是纯白的T恤,身体的轮廓被衣服遮掩完全,但胸前的两点凸起却挣扎在其间清晰地显现。
那是许未前一晚发了狠咬肿的。
许未垂眼,牵起宋眠的手,说:“也可以当婆家。”
宋眠:“......”
后来宋眠被拦腰抱起夹在门板与许未身前,客厅里的脚步声移动至走廊,最终消失,他不太熟练地将双腿缠绕住许未的腰,许未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在后穴口摩挲,慢慢朝下划,带来令人颤栗的酥麻。
“你这里特别乖,”许未的两个指尖推着短裤插入后穴,声音放得极低,喑哑中含着欲,“即使没爽到高潮,也会哭。”
宋眠不自觉地挺了挺腰身,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看见许未的喉结上下滑动,偏过头含住那刀锋般的喉结。
许未笑了,用指尖继续往里推,短裤布料粗糙,每推进一寸都会摩擦过穴内的软肉,宋眠心里那道方显轻而易举被瓦解,推着许未,“操......”
疼,又疼又痒。
背后是冰凉的门板,身前是滚烫的身躯,他好像是介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寻欢者,介于崇高的理想和贪婪的情欲之间,在一个偶然擦身而过的瞬间,被许未带到了人间。
用唇舌挑弄,用指尖勾引,以潮湿回应,以轻颤作答。许未太了解宋眠的身体了,小心翼翼的探索,将对方身上的利刺软化,看宋眠面色潮红,蹬腿也无力。
许未抱着他将卧室门打开,缓慢走至阳台,宋眠眼里情欲未消看过来的时候,几乎让许未想立刻肏进去。
阳台地灯发出微弱的光亮,窗外灯火辉煌,许未解开自己的裤子,阴茎早已硬烫。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挤入宋眠的臀部,穴口湿漉漉,淫液千丝万缕流淌至囊袋。星辰指引着方向,阴茎毫无阻力撞进腿间,耻毛在腿间摩擦,带来钻心的痒。
云与月光辉映,照在他们赤裸的躯体上。流星划过的地方,脑中一片白光,滚烫的精液射到地摊上。马眼又酸又疼,高涨的快感像绵延了千年万里,跨过了一年一月,于是距离再拉近,后穴口翕张,坚挺的阴茎再度没入,两人眼里尽是欢愉。
栏杆上爬着藤蔓,蔷薇在上面开得娇艳。许未从侧边顶进来,这姿势需要宋眠自己抱着腿,他眼里水雾迷蒙,抱一会儿便松开手,穴里一张一翕,将许未夹到发抖。
他抱着宋眠靠到栏杆上,靠近黑暗里,清瘦的脊背贴上许未的胸膛,像振翅的蝶撞进黑色幕布里。藤蔓刺着掌心,陶瓷花盆侧面映着两人的脸,皱皱巴巴的地毯兜着混杂的精液和淫水,爱人的身体盛着指痕和爱吻。
“如果我妈没同意我们俩在一起”
“那就是一辈子的炮友呗,”许未舔着嘴角快速操弄,漫不经心地回,“我不是早就跟你提过。”
“谈恋爱而已,一个名分,是你的话,长期且唯一的炮友,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他应该说些庸俗情话,好让宋眠笑话他。可偏偏登徒子的皮囊下是赤忱的少年心,即便风月一场,也是看似不着调实则字斟句酌的真心话。
该拿什么形容浪漫呢?
宋眠以为,大抵是思绪飘忽半晌,忆起爱人时毫无察觉扬起的唇角。
他们紧密连接的下半身温度滚烫,水声暧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