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舒爽蔓延,头皮都发麻。

许未拍了下他的屁股,从他双腿间探出半个身子,刚好含住宋眠的阴茎。无处可逃的陷阱,被捕就像宿命,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忍不住摆动着臀部,许未一边有节奏的吞吐着他,一边把握着后穴里棒冰推进的长度。

棒冰太细了,确实不能满足他,嘴里、后穴里,都是菠萝的味道,他不知道许未含着的那里是不是也被菠萝侵袭,本是夏日的清爽,到他们这里却是盛放欲望的器具,助他们沉溺。

后穴里的棒冰是最早掉落的,接替它的是炙热的阴茎,许未抵着湿润的穴口慢慢插进去,穴里还残留棒冰的凉意,叫许未闷吭一声。

整根没入的满足感蓦地涌上来,浪花不断翻涌将他吞没,宋眠搂紧了许未,龟头顶着敏感点,随便一动都会带来快感,他浑身颤栗,喘息着呻吟,双膝在床榻上不断磨蹭。

急雨之下,细软的腰前后挺动,臀肉夹着穴口一起缩紧,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交合处,什么月亮星光还是日影云霞,全都化作许未的花样,不容宋眠偷得片刻安定。

淫水汩汩朝外流淌,唇边津液闪烁其光,许未抓着他软弹的臀肉往下重重一压,宋眠急促的叫出声音。

吻,虔诚的吻,蝴蝶般停靠在清瘦的背脊,像奉着爱神的什么使命,淫靡且荒唐。

后穴透出殷红来,仿佛鲜嫩的花放蕊,棒冰留下的水渍似乎凝结成霜。

“许未,许未......”

许未动作慢了些,一下下研磨这敏感的软肉,“乖,宝贝儿,泄泄火。”

火,情欲的火,在滚烫的夏天浪潮里永不止息。

宋眠的继父最后被判了二十年,这其中不知道许未的家里人使了什么手段,只是提到说会让那个男人在里面“安享晚年”。

判决那天宋眠并不知情,在学校里一如既往上着难熬的大物,而许未联系了宋眠的母亲带她去了判决现场顺带单方面替宋眠出了个柜。

“你说,你告诉我妈,你是我男朋友?”

许未正抱着俩人的衣服分开深浅色往洗衣机里扔,听到这话连连点头,语气甚至带着笑意,“是啊,阿姨激动得把我手握得可紧了。”

听上去还挺骄傲。

宋眠面无表情看着他,手攥拳,骨节咯咯响,想冲上去给他脑门发俩大红花。

“我说阿姨放心,我会照顾好眠眠的,”许未无声地勾了下唇角,看起来插个尾巴就能晃。

“许未,”宋眠穿鞋走到门口,手扶着门把手背对着正往洗衣机里倒洗衣液的许未,“这样,我们先分个手,我未来几天不回宿舍了。”

等他平复一下心情,他并不想把许未打死。他不想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许未:?

一分钟前还有的那么大一个男朋友,没了?

门在他眼前“啪”地一声合上,带着门框都震了下,可见施力者憋着多大的怒气。

短暂的沉默,许未回过神来,掏出手机给前男友发了条微信。

前男友回得很快。

【你的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许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