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掐着下巴吻上去,勾着舌尖吮吸,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在白色的长褂上,纯洁又淫靡。恍惚叫人有种献祭的神圣感,不过教徒的献祭是为了神,宋眠的献祭只属于许未一人。
做我唯一的信徒,许未说。
宋眠被按在桌面上,双手捆住放在背后,肋骨被黑色细带嘞得生疼。他在发抖,急不可耐地喘息,舌尖按照许未的要求伸出口环以外,身体比枯草敏感。
“眠眠,眠眠。”
许未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手在宋眠的臀部打圈揉搓,明明没做什么前戏,却看到宋眠的后穴往外吐着淫水。他手指轻巧探入,弯成数字九的模样在内里抠挖,好像手握藏宝图的矿工寻找宝藏。
不被允许收回的舌尖颤巍巍落泪,泪光闪烁着疯狂和爱神的欲望。
白色的长褂被沾染了不明液体,纯洁者堕落成为淫荡的身躯,墙上的钟表盘折射出月亮的光,许未将手指间的液体蹭在自己的外套上。
床头柜上摆了一束火红玫瑰,许未长臂一伸,折断两支捏在手里,玫瑰花瓣上没有半点脏泥,情潮和欲望也不曾私密。宋眠双腿发软,额角都是汗,直到玫瑰茎被插入穴里,他颤着腰呻吟说想要。
想要你锱铢必较的爱恨,想要你低声呢喃的情话,想要灯塔之上的袅袅之音,声声都是我爱你。
艳丽的玫瑰士兵持长枪,勃起的阴茎守卫作武将,尿道口被堵住无法射精,他们挣扎着、搏斗着,编织成上帝的梦乡。
那是许未眼里的春色一场。
他眼里灯火辉煌,任情绪撒野,看玫瑰盛开在心爱人的身上,恍惚间自己也化作夜莺模样。
如果宋眠是那朵未经染红的玫瑰,他愿意成为献血的夜莺,只是不为旁人,他只爱他的玫瑰。
寝室里空调开着,热风却在两人之间流淌,许未看见宋眠浓而黑的眼睫下垂,眼角像点了胭脂,他问宋眠还好吗,宋眠眼神微动,喊他:“老公......”
许未的喉结滚了滚,在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欢喜里笑出声。他想起某个午后,宋眠被一个学长堵在教学楼里表白,他当时恰好碰到,也听见宋眠跟那个男生解释说“我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三个字格外清脆悦耳,随着上课铃响钻进耳朵,许未立在原地勾起唇角。
仲夏的热被空调吹散,刺啦的撕纸声响,纸条上字迹锋利外扩,张扬似少年。
生气了?
许未顿了顿,漫不经心靠过去,在宋眠耳畔小声说:“嗯,但是你哄哄,就好了。”
“怎么哄?”
“叫老公。”
后来宋眠一整节课都没再理他,许未本来也是逗他玩,不曾想在下课后,他走了还没几步就被宋眠从后面攥住手腕拖进男厕里。清瘦的身躯靠近温热的怀抱,宋眠垫着脚吻他,声音低低的喊他:“老公。”
所以啊,再虚伪的阴谋家也会有愿意丢下面具不顾一切去守护的晴天娃娃,再难熬的过往也终将成为记忆相册里落了尘埃的旧相片,我们将他封入玻璃罩中,从此以后周身只余淡雅持久的玫瑰香。
圆润的肩膀被握住,微微隆起的乳肉被手臂上的纱布反复磨蹭,阴茎随着许未的抽插摇晃,那流畅漂亮的身体线条成了勾人的慢镜头,在往后余生里充当许未的念念不忘。
面红耳赤的两个人互相摩擦,阴茎没有拔出,宋眠就被调转了方向,他们面对面,乳肉被挤压变形,宋眠的阴茎戳在许未的小腹上,许未的眼神暗下来,抚摸上他的性器,指尖在龟头暧昧的打圈。
恋人之间的氧气总是稀薄,许未的舌尖扫过宋眠上颚,颤栗的酥麻逼得宋眠不由自主去蹭许未。
越来越多的淫水打湿大腿根,潮湿的欲从两个人眼中溢出,玫瑰花依然挺立,宋眠忍不住小声啜泣:“许未......”
骚媚的软肉紧紧的吸着,湿热包裹住许未,水声越发明显,宋眠的呻吟声也越发夹带哭腔。
想射,但是玫瑰茎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