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人群聚散,那道目光就夹杂在人海之中藏匿。
许未见他状态不好,没直接回寝室,带着宋眠去了附近的甜品店,宋眠喜欢甜食。前台,许未点了不少卖相不错的甜品,还选了一份蓝莓味儿的布丁,他在想一个蓝莓味儿的吻。
而在座位上等待的宋眠本来是在看手机,心中的不安隐隐浮现,他一抬头,看见门口的男人摘下口罩朝他笑,用嘴型说了一句找到你了。
梦魇从记忆的深处探出头来,在每个辗转难眠的夜晚,在每个被快感和羞耻充斥的高潮,痛苦化作实体冷冰冰的睁着赤色的眼瞳嘲笑他。
宋眠踉跄起身就要冲出去,男人却早有所料逃离门口。
甜品店的不远处有一条空荡荡的街道,周边的商贩大都暂停营业,因为地势坑洼积水颇多,连行人也不愿意走这条路。宋眠冲上去反扣住男人的手,一拳打在男人的眼眶。
“宋宋,你一点都没变。”
宋眠轻嗤一声,对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地砸,“宋你妈比,你怎么不去死?”
“我当然不能死,”男人不还手,只是挡着宋眠的攻击,笑得病态而疯狂,“我还没尝到你的味道。”
宋眠低低哼笑一声,透着一股狠辣的劲儿,“我十几岁就能把你送你监狱,二十几岁就可以让你死。”他掐着男人的脖子摁在地上,窒息感使男人脸上脖子上涨红一片,厌恶感和不要命的疯劲一齐爬上宋眠的眸底。
“你不敢杀我的。”
“宋宋。”
宋眠手腕再用了几分力道,男人脖颈的青筋暴起,嗓音嘶哑,“你杀了我,你也会进监狱,你也会判死刑,你妈活不下去的。”
他仍然在笑,笑得阴毒,眼里是不正常的狂热:“还有刚刚跟你一起的那个男生。”
“他不知道你的身体是被药物所致吧?”男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黏在宋眠的脸上,近乎下流地说,“他尝过吗?被药物所致时刻都在流水的后穴?差一点就被继父尝到的后穴?”
宋眠是真的想要杀死他,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尤其在男人说到后面的时候。男人几乎要喘不过气,却还是挣扎着发出声音:“那种药会让你被肏过一次就想念着下一次,从此以后没有男人的鸡巴就会空虚......会忍不住把一切有可能的东西都往自己的穴里塞......”
“像一条只知道发情的母狗......咳咳......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
在宋眠即将下死手的一瞬间,他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红石榴香,紧接着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乖,没事了,眠眠,别怕。”
宋眠几乎被许未完全包裹在怀里,眼底猩红一片,双手紧紧掐着许未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渗出血也不停。许未甚至没回头看地上的男人一眼,沉默着将宋眠抱走。
那一晚的宋眠格外没有安全感,他哭着求许未操他一遍又一遍,穴口都变得烂红色,隐隐有些肿。许未舔掉他眼角的泪,怕弄疼他只是伸进手指抠挖,然而越是这样宋眠越是焦急,内里的空虚让他害怕,他克制不住地颤抖,淫水一汩一汩从穴口流出。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跟许未坦白,说他十几岁那年被继父下了药,说他从继父手里逃脱没让那个男人得逞,说他在那以后身体的不正常之处。
他张着腿,所有的情绪都藏不住,“许未,许未......”
一声又一声的叫着许未,是难以抑制的对爱人的呼唤,是潮汐对海鸥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