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听着让人小腹收紧。
闻竞毕竟是真刀真枪被狠狠操过的人了,尝过肉味的小逼瞬间就酝酿起了淫水,小小的肉穴蠕动着仿佛正在吧唧小嘴,而周围一圈已经水汪汪的了。唐靖川终于吃够了那个小肉粒,又不舍地用舌头弹了几下,然后凑到了小肉穴前。馋嘴的小口一被舌头碰到就开始扭捏地挤来挤去,但还是被舌头撑开,暴露出了软嫩火热的内里。法医用舌头猥亵地模仿着性交动作来回进出,而他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的就会蹭到上面的阴蒂。这触感让他感觉新奇,甚至故意用鼻梁蹭了几下,惹得警察的大腿又是一阵微弱的抖动。
闻竞的肉穴已经湿润得很了,唐靖川今天不是来逗他玩的,见好就收,去洗了个脸,然后回来拿出那个装着媚药的小喷瓶对着闻竞的小肥逼喷瓶浇了它一头一脸的媚药。他拿着喷瓶的手带着手术手套,他伸出几根手指极其认真地按揉起那一圈淫肉,确保每一滴春药都被吸了进去。他连那个小小的女性尿道都没有放过,特意用棉棒按着小小的尿道转了好几圈。下面紧窄的小肉穴一个星期不见又变回那个又嫩又紧的小眼儿,舌头抽出来之后立刻又收紧了,唐靖川伸进去两根手指来回按压,确保媚药被带到最深的地方。
闻竞是被热痒难耐的感觉唤醒的。他一醒来就惊疑地看到唐靖川坐在自己床边,安静的像个午夜降临的恶魔,险些以为自己做了噩梦。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乳头和下半身都不太对劲,除了没穿衣服,他的关键部位都像被火炙烤着,被蚊子叮了一样又热又痒。乳头的感觉还可以忍受,最难受的是他的肉穴,里面仿佛有一千只虫子在爬,有无数小小的绒毛在搔他那些要命的肉褶,要逼他崩溃,交出体内所有甘甜的蜂蜜来。
闻竞顾不得脸面了,他伸手就要去扣自己的肉逼,却被唐靖川一把按住了手,他已经忘记唐靖川为什么会在他家里这件事了。情欲折磨地他近乎癫狂,闻竞两条矫健修长的腿疯狂的绞了起来,给唐靖川看笑了:“自己夹逼?我告没告诉过你,这不是你自己能动的地方。”
他说着强硬地分开闻竞的两条腿,两个大拇指伸进闻竞绞得死紧的穴里,向着两边扒开。一腔滚烫饥渴的肉道残忍地被分出了一个口,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去填满。?1ˇ4
“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唐靖川残忍地微笑,“我允许过你自己磨逼了吗?”
闻竞醒着的时候,对于这种粗鄙的提问也不会有任何聪明的回答,何况他现在脑子像个浆糊,满脑子都是逼里要命的酸痒。他流了一屁股淫水,像不要钱一样水漫金山。
唐靖川脱下裤子,抓着自己勃起的鸡吧按进闻竞软嫩的肉穴,扼着闻竞的脖子贯穿到底,激得他双眼翻白,直接抓着床单到了顶峰。唐靖川巨大的肉棒不容拒绝地一次直接狠狠挤开了紧窄柔嫩的宫口,然后开始大开大合的次次抽出插入,每次都操到最深的地方。闻竞的逼今天紧湿的让人牙软,淫贱地舔吮套弄着光临的鸡吧,每一根青筋和珠子都没伺候的好好的,连表面的矜持都没有了。
这是闻竞第一次在唐靖川床上,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忍无可忍,肆无忌惮的,媚到淌水的一声哀叫,满足而淫贱。
“爽飞了吧,骚逼。”唐靖川捂着闻竞的嘴,狠狠操得更深,龟头直接蛮横地操进子宫,挤出一腔淫汁,他一边操,闻竞的逼一边像漏了一样淌水,屁股上全是水流,逼口像个橡皮筋一样勒着唐靖川的鸡吧,周围一圈都是操出来的白沫。闻竞的腰抬得高高的,迎合着入侵者的征服,直接让对方进入自己的子宫,“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后面可别说不要了。”
闻竞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自己抬着腰往唐靖川的鸡吧上撞,次次都要撞到最深才肯停,甚至还挺着腰让自己的子宫壁在对方的龟头上转圈按摩,骚的整条肉道都在咂嘴,感受着那根肉棍在他逼里像被淫水泡发一样又粗了一圈。他越骚,唐靖川操的就越狠,他抬起闻竞的两条腿,像打桩一样次次操到闻竞左右摆头,连舌根都在颤抖,嘴里的淫叫渐渐变成了哭腔,最后演变成崩溃的疯狂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