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画面带来的那么一点点效果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闻竞的耳廓被日光照的红红的,透了一点光。他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一下,然后揉了揉闻竞小小的耳垂,惹得闻竞缩了一下。唐靖川的手搞得他很烦,甚至不想继续装睡了,而是直接伸手把那只爪子拍开。但是为了不丢人,他只能继续这么趴着,装作自己睡的正死。
他这么做实在是迫不得已。闻竞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唐靖川身上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他本来以为唐靖川这个骚包又换了新的香水,但是他问了唐靖川之后,对方一脸疑惑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然后回答:“没有啊……?”
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唐靖川好闻,扒着人家身上闻个没完,所以只好“不着痕迹”地闻,比如跟着唐靖川,比如从背对着他睡觉变成正对着他睡觉,比如偷偷藏几件唐靖川穿过的衣服。幸好有阳光为他掩护,不然唐靖川肯定就会看出他的脸红。闻竞的睫毛翕动了几下,眯了一个缝,偷偷看向卧室的方向。唐靖川贴身穿的衬衫藏在他的枕套里。那件衣服上有淡淡的檀木和烟草的香气。正看着他的唐靖川没有错过这微小的动作,包含笑意的声音从闻竞头上响起:“醒了?醒了还舍不得撒手啊?”
闻竞有些尴尬:“……睡迷糊了。”他松开手,撑着唐靖川的大腿要坐起来,突然发现手下的裤子有点不对,低头瞄了一眼,然后用抓到现行犯的眼神看了唐靖川一眼,“是你舍不得我撒手还差不多。”
唐靖川毫不尴尬地点点头:“你这么说也没错。”然后他看着闻竞,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点谜一样的笑意:“你就这么晾着我?”
闻竞和唐靖川对视了一下,然后眼睛移到唐靖川的裤裆看了一眼,又看了回来,他的手隔着裤子虚拢住蛰伏的性器,用气声轻轻说:“关我事儿吗?”闻竞的眼睛很亮,压着下巴挑眼看人的时候看起来还有些上挑,浓密而长的睫毛让他带上了一些平时没有的邪气和野性。
“你学坏了。”唐靖川看起来有点受用,又有点咬牙切齿,“你原来不这样,宝贝。”
“老师教得好。”闻竞说,淡色的嘴唇一张一合,看起来格外饱满,他离唐靖川更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