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手挡着眼睛,脸朝着天花板,仿佛受难的骑士,“一定还会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忍无可忍,扶着他的身体操进了早就软烂的子宫。那地方馋的一直在抽搐,淫水像枫糖一样在他的马眼上黏糊糊地流个没完。羊眼圈上的毛旋转地扎进了他敏感到无以复加的子宫内壁经年累月的春药涂抹让他的子宫根本不堪一击。闻竞拼命地想指挥自己的子宫不要凑到龟头附近,但他无能为力,爽的恨不得握住自己的子宫整个毫无缝隙地包住唐靖川的龟头,手指收紧,最好紧的能挤出汁液来,让子宫死死贴着龟头,最好让所有的毛都摩擦着他酸麻难忍,想被狠狠捣弄的子宫。闻竞早就管不了两腿之间那个淫贱抖动的骚逼了,他爽到脑髓发麻,毫无所觉嘴里在胡乱的哭喊什么他如同一个被卖给唐靖川挨操的傻子,像婴儿一样手脚踢动着大声哭泣,因为操的狠了,因为太爽了,在唐靖川的床上,闻竞永远在哭,柔顺地承受着唐靖川的所有。
唐靖川病态而炽热地盯着爱人的脸,双手紧紧抱着闻竞站了起来,把他整个人的后背压在玻璃墙上。闻竞的后背和苗锐按着玻璃的手只有一墙之隔,他就在苗锐的面上,狠狠次次操到闻竞子宫的最深处,那些要人命的毛把闻竞的子宫变成了一个软烂酥麻的肉套子、一个除了挨操毫无作用的柔媚淫巢。闻竞的淫水顺着闻竞的股沟留在玻璃上,几道水痕划过玻璃,偶尔还有喷溅的痕迹。
苗锐的裤子下面早就顶起了帐篷,他注视着玻璃上闻竞的淫水,死死握住了拳头。看着唐靖川一边充满爱意地注视着闻竞,应付着闻竞软媚讨好地索吻,一边给自己做口型:他在求我内射呢。
苗锐一拳打在了玻璃上。
闻竞吓醒了,挣扎着哭了起来:“他…他知道,不不…老公…求你了,不…啊啊啊啊啊啊…不,呜咿啊啊哇哇哇”
“得让他知道,宝儿。”唐靖川按着他的身体,操得更狠,闻竞的子宫被软毛骚的痉挛抽动,肉道波澜起伏,死死吸吮着唐靖川的茎身,舔得口水直流,“你是谁的。”
“是你的,你的,啊啊啊啊啊”
“好宝儿。”唐靖川抱着闻竞的屁股,强作镇定勾起一抹笑容,次次操到最深处,顶到闻竞子宫都变形,喊着一定会怀孕,射满了整个子宫,同时吻住了闻竞哭喊的嘴,看着身下人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苗锐在那边看着他,指甲生生被拳头按断了一个,鲜血顺着手淌了下来。他阴鸷地盯着唐靖川,恨到几乎泣血闻竞那么好,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人。
你输了。唐靖川做了个口型,然后安抚着怀里在性爱后需要人陪伴爱抚的爱人,如同炫耀一般享受着闻竞温柔的拥抱和蹭动。苗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然后离开了房间。唐靖川目送他离开,打横抱起闻竞,踹开了包厢里休息室的门。
苗锐?我们后会有期。
第章 孕期蛋:像你(上)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好,好久不见!
因为微博上好多朋友都说很想看孕期play,所以先打算把这个蛋写了,没意外的话会分成上中下来写~
1、
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了。春节还没过去,街上一片灰秃秃的颜色,门市家家都贴着红色的对联和福字,是街上为数不多的鲜艳颜色。天气还冷的要命,马路边灰色的冰上铺着薄薄的一层雪,清早的大街上人寥寥无几,偶尔有几辆车驶过。
闻竞窝在车里,手里捏着一罐红牛,打了个哈欠。他抬手把车顶上的镜子翻了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尊容,他满眼血丝,眼睛因为刚刚打完哈欠和缺觉的倦怠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眼泪,睫毛显得比平时还浓密,青色的胡茬星星点点地冒了出来,整个人满脸写着疲惫二字。他又把镜子盖了回去,在口袋里摸出一盒压扁了的纸盒,皱着眉头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抬头看着窗外的一户居民楼。
小张去买早饭了,走前特意说要买点热乎的。他和小张在这盯梢好几天了,排挡杆边上的烟灰缸里满的快要冒出来。这辆破车的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