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力气了,唐靖川才会提着他用各种姿势操得他哀哀哭嚎。
这次可能稍有不同,但他并猜不到。闻竞脑海中快速过了一下那些色情的回忆,然后看了看房间四周:“……没有能用的地方。”
唐靖川下巴指了指包房中央的桌子,示意闻竞躺上去。闻竞看了一眼桌子,乖巧地走到桌前,脱掉下半身的裤子,躺了上去。
苗锐已经看傻了,两人小声说话的时候他有点听不真切。闻竞躺着的角度让他只能看到他两条腿的一点边角闻竞是头朝着他这面墙躺下的。但他清楚地知道闻竞的下半身此刻不着片缕,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唐靖川隔着玻璃直直看的看着那头虽然他看不到苗锐,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在那里。他心里涌上一种病态的愉悦,闻竞正乖巧地躺在桌上,抱住自己一条腿的膝弯,助纣为虐地让自己整个下体暴露在唐靖川眼前。他们昨天一直做到黎明,闻竞的肉逼潮红软烂,逼肉还是红肿的。唐靖川看着闻竞的手指自己扒开两瓣肥厚的肉,肉花整个糜烂地绽放在它面前,花心位置的肉嘴儿一吐一吸,边上挂着一点蜜汁从脱裤子开始闻竞就条件反射一样的湿了。
还真是被操熟了。唐靖川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递给闻竞一把戒尺:“抽你自己,我喊停为止。”
闻竞从来没经受过这个他确实被用戒尺抽过,但那也是唐靖川抽他,从没让他抽过自己。但对方的脸色不容置疑:“你不动?你想在苗锐面前被操?”闻竞连连摇头,握住手里的戒尺他的手抖得厉害,颤颤巍巍,靠近自己的肉逼,朝着阴蒂的位置,抽了一下。戒尺碰到肿大的阴蒂头那一瞬间,闻竞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一滴淫水在唐靖川的目光下顺着肉嘴儿底部的肉褶滴到了地上。
“这也是抽?你不是用戒尺自慰?给我用力。”
闻竞在他的目光下再次拿起戒尺,颤抖着手腕,用力朝着自己还肿烫着的逼抽了一记,啪的一声响起,带着一点微不可闻的黏糊糊的水声,溅起了几颗小水滴。一连串的淫水稀稀拉拉的淌到屁股压在桌子上的位置。阴蒂在肉花的顶部抖得如同筛糠,整只肉鲍一张一合。他听唐靖川没说话,抬起手又抽了自己一下这次力气更大,他的肉逼又好像肿的更厉害了一点,斜着一道红红的印子。肉嘴儿一张一合拼命收缩。
“给你爽的。”唐靖川突然站起身,夺过闻竞手中的戒尺,朝着闻竞正张开的肉嘴狠狠抽了一记,清脆的声音响起,闻竞一下子哭了出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肉逼,像一只翻壳的乌龟:“啊啊啊”
苗锐在那边目眦欲裂,看着唐靖川又一次高高抬起手,落下手。他看不到这次戒尺落在了闻竞的阴蒂上,肉肉的小团快被抽成扁的,戒尺一走又肿的更高更大,闻竞的哭声让苗锐脸红心热他的学弟为什么哭的这么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疼?
闻竞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被唐靖川抽的从肿的快要看不见缝的逼里一会儿喷出一点小水流,疼的翻来翻去。终于在唐靖川又一下抽逼之后哭叫着翻过身来,爬着要逃跑,结果被唐靖川揪住一只脚踝大大分开,更狠的朝着冒出一个小尖的阴蒂抽了一下,然后他看到闻竞窄小而肉感的臀部整个像刚正好的馒头一样哆嗦了一下,一串清澈的水流从肉逼里猛烈地喷了出来。
被抽潮吹了。唐靖川看着那串晶莹剔透的阴精,把闻竞的腿举得更高,苗锐能清楚的看到他下半身什么地方失禁了一样在喷水,唐靖川雪上加霜地用拇指给了肉逼今天第一次堪称温柔的爱抚,他用拇指半陷进肿起来的肉嘴儿乱七八糟的揉弄,一会儿又用两根手指夹着小阴蒂揉来揉去,看着闻竞的水儿喷得更狠,哭声也越来越高。
你碰不到的人,你眼里不假辞色、不善言辞的男人闻竞,天天都在我和他的婚床上被玩尿。他挑衅地解开裤拉链,让自己的鸡吧整个弹了出来,暴露在苗锐的眼里。就是这根鸡吧,你碰不到的人,每天都挂在这根肉柱上欲生欲死,被我内射,怀孕,给我生崽子。唐靖川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从胸口拎出一个羊眼圈,堪堪套在自己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