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是两个人了。他的每一个肉褶早就不认他了,只要唐靖川的声音一响起,闻竞整个肉穴就抖动着又酸又麻。

唐靖川上次把他的手脚绑起来,逼着闻竞听他各种淫邪无边的遐想。什么把闻竞锁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用炮机操他,一直操到闻竞只能源源不断的失禁哭喊,操到他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被操的傻子;做一台性爱椭圆机,如果不蹬椭圆机就会被子宫爆射春药,如果蹬了椭圆机就会被不停止的微弱电流电击G点;克隆一个唐靖川自己,两个人搂着他用入了珠的鸡吧前后同时爆操他……闻竞被他逼的躺在床上,得不到任何安慰的可怜小逼收缩着淌了一屁股淫水,听着那些dirty talk想象着那些淫邪的画面真的变成现实,羞耻的在唐靖川面前颤抖着高潮,一次又一次的翻着白眼潮吹而始作俑者连动都没动一下。

他完全没有概念,他到底是被怎样玩成了一个怎样都可以高潮的男人。新婚之夜,唐靖川逼着他在自己身上骑了整整一夜,腰酸了就会被掐着阴蒂羞辱是废物,到后面闻竞只能勉强扭着屁股抖动摇晃自己的肉花和臀部取悦身下的新婚丈夫,直到他把自己的体力消磨光了,子宫酸软的毫无挣扎的力气。他精力充沛的爱人才终于开始发力,压着他带着羊眼圈操到闻竞连尿都尿不出来了,哭的像个弱智一样,子宫和肉道都装不下的精液糊满整个肉花,闹着往床下爬,又被拖回来接着操,捂着自己的逼呜呜的大哭。逢年过节,只要是一个能找到理由的日子,他必定要遭受一次彻底的精液盛宴,自己掰着逼请唐靖川反复内射他,唐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英俊警长只是个夜夜被操到惨叫大哭的烂屁股,挺着肚子给少爷生了好几个孩子。

旁人心道离经叛道的种种,闻竞都在唐靖川的刻意引导之下,当做爱满心甜蜜和无奈地接受。

“乖宝儿。”唐靖川亲了亲他的耳朵,“先喷一次,不然不好进去。”这就是给闻竞打了招呼了,话音刚落,他把两根手指插进闻竞已经湿润了的肉嘴儿,软嫩的媚肉立刻贴服地缠着两根手指,他轻车熟路地摸到闻竞的G点那一片肉壁被唐靖川打了东西,根本不需要可以去找,手一伸进去往里面勾一勾就能轻易碰到。他按揉着闻竞的G点,那片软厚的肉壁仿佛要被按得出汁,闻竞舒服的带着哭腔哼哼,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把腿抻的更开。

唐靖川被他的乖巧取悦了,手按住那块肉壁,手腕一阵猛烈地摇晃抖动,那速度看得人牙酸,闻竞的哭腔一下子拔高了:“轻,轻…咿咿咿咿”唐靖川的手腕向下一压,把手指含的纹丝合缝的小肉嘴被迫张开一个小口,一股清澈的水流喷射而出。

“越来越厉害了。”唐靖川笑了,看着玻璃上一片清澈的水渍,一手打开裤拉链,他硕大的武器弹了出来。他握住自己的鸡吧,按在闻竞刚刚潮吹完肥软的逼上弹了弹,溅起一点小水滴。闻竞哼哼了两声,好像清醒了一点,看到面前的一片玻璃,要把腿放下来。

“别藏啊,让大家看看。”鸡吧埋进软嫩的逼口,唐靖川浅浅地动胯,让自己硕大的龟头反复进出嫩的人牙软的小肉嘴,那块肉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我老婆这么好的肥逼,自己挺出来给大家展示一下。”他说着,腰一用力,半根鸡吧滋的一声插进闻竞的肉道。

“不,不给他们看。”闻竞不干,扭着腰要把自己从唐靖川的鸡巴上摘下来,全被唐靖川按着整个人贴在玻璃上。他一侧的奶子压在玻璃墙上,粉嫩的乳头和乳晕贴在玻璃上,看起来怪异而淫荡。闻竞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甚至能看到对面的办公楼里在干什么,他慌张地对唐靖川说:“别,别,这不是单面玻璃啊?你松开我。”

“想什么呢,都到这份上了,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我都得先满足我老婆的小嘴儿。”他说着把剩下半根也撞了进去,激得闻竞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哽咽,他流畅的脊背像虾子一样拱了起来,腰控制不住地往唐靖川的胯上蹭。

“珠子,珠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