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用,还什么时候用?!
槐柒一个快步直接窜如林中,鉴于到底是自家道场,元始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把这里全翻了,故而只要她能够藏好,那就绝对没问题!
大抵跑了一会儿,元始就被她彻底甩在身后。
俨然就是找不到她了。
当然,也就是槐柒跑路的时候,槐柒绕了一个大圈,倒是也没忘了再把元始刚刚没接过去的荷花再放下去,毕竟恶趣味是恶趣味,拿起来玩玩就行了,总归也是要再塞回去的,好歹还挺好看的,而且元始刚刚还注入了生机,总不能真的就这么摘了单独一株放在桥上,上上下下的,倒是看着有些怪。
临到了地方,就像是槐柒所想的那样,那里早就已经没人了,一个流光素云纹瓶插着几片荷叶两朵泽芝孤零零地立在栏杆柱子上。
槐柒到了地方,把那放在栏杆柱子上泽芝从瓶中拿了出来,随即放在了那原本拔起来的地方。
此情此景,槐柒甚至于还稍稍摆弄了一下,争取和之前差不多。
菡萏欲放,荷叶满湖。
刚刚被蓦然空出来的地方,也重新填满。
映衬着湖光水色,倒是极为漂亮。
弄完了这个,槐柒手指刚刚落在瓶上,刚想起来继续找个地方继续藏起来,就感觉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阴影之中。
全程没有半点感知到有人靠近过来,直到这阴影落在身上。
槐柒身子顿时僵硬了那么一瞬,槐柒欲要反方向跑路,却是直接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这是,还想去哪?”冷如寒冰的声音在槐柒的耳边响起。
“……”
淦,忘了元始也行。
大意了!
“红杏出墙?”
“跟别人跑了?”
“我有些不理解这话中意思,我想槐柒你可以解释解释,让我听听。”元始的话简直就像是掺杂这冰碴子似的,简直就是恨不得把槐柒直接塞冰窟窿里面去。
这话怎么解释?
槐柒咬紧牙关,“刚刚那话……”
“不是你说的?”元始抬眼看向槐柒。
“我不后悔!”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下次还敢!”槐柒坚定至极,整个人那都是如松似柏,风吹不倒,雨淋不变,那叫一个坚毅。
如果这个坚毅没有放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或许会更好。
元始被槐柒这坚毅直接气笑了,嘴角勾起,就是眼中没有笑意,谈不上霎时冰消雪融,那也是和刚刚相比稍稍有了些改善。
就,除了有点骇人之外,都挺好。
只不过槐柒眼下没办法站在第三人的视角看了,她就是当事人。
“道侣之间,怎么能要杀要剐呢?”元始反问道,“还是做点别的吧。”
那笑容更深,眼底更冷,槐柒都感觉到有些危险,这么多年,元始第一次接了她这种话茬。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绝对比什么要杀要剐的事情更让人恶心。
甚至槐柒想起了当年之事。
此时此刻,槐柒不想问,也不想听,只不过元始显然不会这般,而且元始像是已经知道了槐柒在想些什么,开口道,“放心,当年之事,我说过就此终止,如今又怎么可能旧事重提?”
“不如这样,我给你讲道如何?”
“道侣之间亲密实属正常,但是太过,太沉迷也不好。”
“你说是吧,槐柒。”元始笑道。
……
……
放开我!
我要去被要杀要剐!!!
我不想听!!!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是我道侣,你是我祖宗!”
“不是你红杏出墙,是我红杏出墙!”
槐柒一声声下,元始的脸色越来越差,就跟锅底似的,随便碰一下,那都是一手的黑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