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
冬卿只觉得他身上似一团火在烧。
到最后,冬卿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头一歪,便伏在丈夫胸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夫妻两个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了。
冬卿还做了个美梦,她梦到她与李坤两个回到了京城,家里大张旗鼓的为他们接风,婆母拉着她热情的说个不停,小姑子顽皮的与她打趣,他们夫妻两个手拉住手回到他们的小院,刚一上床,她便生下了一个孩儿,是个极其俊的儿子,长得像李坤,但更像她。
夫妻恩爱,婆家人待她亲厚,她又生下了李家的嫡长孙。
冬卿正沉浸在美美的睡梦中,突然被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
她唬了一跳,勉强的睁开了眼,李坤也被吵醒了,他是武将,要比妻子警觉,冬卿还沉浸在迷糊中,李坤已经坐起了身。
“何事?”
这样深更半夜的来打扰,定然是外头又出了什么紧急的乱子,李坤一面问,一面已经利落的起身开始急着穿衣裳。
外头传来侍书的声音,回道:“大公子,夫人,方才服侍在青萝身边的婆子来回话,说是那青萝割腕自尽了。”
“什么?”
忙碌的李坤顿时僵持在原地,冬卿闻讯也立马精神了起来。
眨眼间,李坤缓过了心神,他大步出了内间,打开了外头的门,急着问道:“她人怎么样了?”
“婆子说人流了好些的血,人已经昏迷过去了。”侍书道。
“快去请大夫,快点!”李坤急着吩咐道,随之连外袍也顾不上传,便急匆匆的往青萝的院子而去。
冬卿也跟着坐了起来,时值初冬,深夜寒气逼人,侍书为冬卿掖好被子,冬卿抱膝坐在床上,发呆。
侍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道:“这贱人是铁了心要跟着公子,她这样三番五次的以死相逼,不过是欺负公子心软罢了,哼!真是不要脸的,这次若是真得作死了,倒是省心了。”
“她若死了,咱们倒是省心了。”冬卿苦笑了下,喃喃道:“只怕,夫君要永远对她背负着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