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宫宴时见她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会说病就病了?”
平阳回道:“宫宴后就病倒了,太医也没瞧出具体的病症,才这么几天,人就憔悴下来了。”
“看着,就心疼。”
说着,平阳便闷闷的滴下了眼泪。
谢氏忙递上帕子,嘴上念叨着道:“这可真是没料到。”
见平阳这样着急上火,谢氏自然也不好再提裴允谦的婚事,她安慰了一通平阳,便回了府邸。
谢氏刚回到正屋,便有仆妇来回,说是孟氏身子不爽,想要请医者。
孟氏虽为赵宣侧妃,但说到底也是个妾室,若是没有主君主母相携,她是不能见外人的,诸如请医者这样的事,自然也是要谢氏这个主母首肯才行。
谢氏虽不待见孟氏,但她并不是个喜欢背后作践人的狭隘之辈,闻言便答应道:“现下天都要黑了,不必去外头请了,且让我带来的医者去给她瞧瞧就是了。”
仆妇领命而去,谢氏问小丫头道:“世子呢?他没在府中?”
小丫头回道:“世子爷他晌午与裴公子和公府大公子相约狩猎去了,还未归呢。”
谢氏瞥了眼眼看就要黑下来的天,道“估计也快回来了。”说着,她吩咐丫头道:“且去灶上让她们为世子炖些鸡汤,多放些姜块,驱寒。”
一会功夫,领命出去的小丫头折回了屋子,慌张的对着谢氏回道:“世子妃,我方才碰见从孟侧妃那里回来的医者,听说那孟氏有孕了。”
“什么?”谢氏闻言,惊得手中的茶盏差点掉在了地上。
“医者在哪里?让他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