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急的,难道我个堂堂公府世子,还能窥窃你的银子吗?”

平阳哼了声,回道:“便是你窥窃也是捞不着,这个药铺的股份,我将来是打算给几个孩子平分的。”

李翔撇撇嘴,斜着妻子道:“你心里只有孩子们,难道就没有我的一点儿位置?”

平阳抬头瞥了眼李翔,回道:“你可是堂堂的公府世子,难道还要与孩子们争?”

李翔笑了笑,遂放下手里的账目,岔开话题道:“不是说今年朝贡,大哥要来京中吗?这几日可收到信儿了吗?他何时能来?”

提及这个,平阳放下的手中的账目,喃喃道:“我十日前便是收到大哥的家书了,按理说这两日也该到了。”

说着,她唤来玉珠,问道:“咱们亲王府在京中的府邸你去查看没?这两日可打点妥当了吗?”

玉珠回道:“奴婢今早过去看了,一切都已经打点妥当了。”

平阳点了点头,吩咐道:“这次大嫂也要跟着进京,那老宅中留下的都是粗妇,恐怕侍奉不周,你明日再送过去几个得力的丫头过去。”

李翔插话道:“大嫂也要跟来?四郎那么小,她怎能离得开?”

平阳回道:“大嫂也好些年没回京了,许是也思乡了呗。”

说着,平阳又唤回领命而去的玉珠,接着吩咐道:“明日你再去一趟裴表哥宅院上,他这一去北疆有大半年了,也不知他那院子里的仆妇是否照看得尽心,这次听闻陛下要召他回来呢,那院子定要让他们悉心料理着才是。”

玉珠领命而去,坐在平阳对面的李翔却突然冷起了脸,讪讪道:“你真是操不完的心。”

平阳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复又捧起了账目继续查看。

李翔见妻子不搭理,他蹙起了眉头,开口问道:“你怎知裴表哥要归京?”

见平阳不语,他起身在屋子里踱了两圈,心浮气躁的复又坐下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给你来书信了,是吗?”

平阳抬眸看向李翔,反问道:“是有如何?”

李翔被这话噎得一怔,他渐渐锁紧了眉头,回道:“他总是纠缠于你到底什么意思?”

平阳蹙了蹙眉,不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翔双肩微微颤动,强自忍耐着怒气,尽量缓和了语气回道:“那姓裴的分明痴想于你,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平阳笑了笑,回道:“我没看出来。”

说罢,她也不顾正在气恼的李翔,又埋头继续理起了账。

李翔心里憋着气,他懊恼的起身又在地上踱了几圈,终于按捺不住脾气,伸手夺下平阳手中的账目,将妻子拉近跟前,盯着她道:“平阳,咱们能不能好好的,我不喜欢那姓裴的,你能不能答应我,今后少跟他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