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停在小洋楼外。
车门一开,然然和囡囡就像两个肉乎乎的挂件,挂在了她跟厉城宴身上。
一小学一年级的大哥哥,奶奶的,抱着妈妈撒娇,“妈妈快亲亲然然,然然今天随堂测试,又打了一百分,班主任老师让你的宝贝儿子当班长呢。”
臭小子长大了,都能一板一眼的跟她说话了。
“妈妈,囡囡也很棒棒,在幼稚园,小黄花第一哦~”囡囡上幼稚园,说话也开始利索多了。
时间过的真快。
一眨眼,孩子们都在飞速成长。
然然戳了戳囡囡的小脑袋瓜,一本正经的提醒,“错了,又错了,阮囡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哥哥有没有告诉过你,是小红花,不是小黄花,重新发音。”
囡囡一小团,乖乖赖在哥哥身上,软糯糯的吸溜一口口水,道:“小红花,小红花,小红花,小黄花,小黄花……”
“阮囡囡,你是小笨猪吗?”
“嗯嗯嗯,囡囡是哥哥的小笨猪,嘻嘻嘻~”
哈哈哈
入夜,Selina带着厉蕊蕊过来。
她拿了一份改名的申请书,递给阮柠,“蕊蕊是我和你父亲的孩子,虽然我们都是受害者,可我想,有些事,隐瞒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希望我女儿能姓阮。”
等到蕊蕊再长大一点,Selina也好跟她一五一十的解释,她的父亲是谁。
“强迫,Selina,你觉得蕊蕊能接受吗?”
阮柠对此,很反对。
她笑了笑,就反问一句,“你母亲给我下的药量根本不多,不然我晕死过去,还怎么成事?因此,可以逃走的人,又是为了什么留下来?”
最后,阮柠还是在申请书上签了字。
送Selina出别墅的时候,她笑的很轻松,也很怅然,“柠柠,我第一次见你父亲的时候,是我父亲希望我为了家族的荣耀,去陪一个油腻中年男人喝酒,甚至做点什么。”
可Selina不乐意。
她跑了,被人追。
“我父亲给我下的药,那才是最羞耻的,之后我在男卫生间门口撞上了你父亲。”
阮父当时很清醒,他见状立刻将Selina拖进了男卫生间,避开追过来的黑衣人。
在逼亾的小隔间内……
“我药性发作,想对他做点什么,但他推开了,也没想捡个便宜,甚至知道我父亲是谁后,还是冒着会被打压的风险,送我去了医院,并且报了警。”
Selina的手,轻轻落在阮柠的肩膀上,“他是个好人,我也必须得承认,那一次相遇,我也爱过,只可惜,当初的我太年轻,无法接受自己会对一老男人生出情感来。”
因此,她开始给自己洗脑,开始疯狂追求当时还是学霸校草的厉城渊。
“我告诉自己,蕊蕊是我被强迫生下来的野种,并且跟所有人都这样说,但只有我明白,我爱这个女儿,就像爱他的爸爸一样。”
“冯一一呢?”
阮柠很直白。
她耸耸肩,自嘲一笑,“新的尝试,阮柠,我们这么多可笑的人里面,唯有一个你很幸运,而我,也不知道未来如何,希望可以期待吧。”
Selina离开。
后来听说,她主动放弃了去医保局工作,带着阮蕊蕊回了港城。
同一年,冯一一也考到港城进修。
陈蕊笑言,“原来白月光也能换人,成吧,老娘又一次暗恋失败,同志还需努力啊!”
厉城渊疯了,在被判无期之后,自杀了N次,最后被送去了精神病院,永久性失去自由。
魏讯也死了,抱着惨不忍睹、生不如死的宴月亮一起,跳楼,摔成了一地烂肉。
郑源关闭了盛源集团。
他准备移民去澳大利亚。
临行前,苦苦哀求,还是见了一次阮柠。
“这份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