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姐夫?公爵?还是刚刚确认的合伙人?”冷尘那一张嘴,也是绝了。

他在最烂的地方扑腾过。

昔日那一腔热血,干净简单的阮萧,到底还是不复存在,找不回来了。

“别让你姐知道,以后睡的时候,小心一点。”厉城宴扯了扯冷尘松松垮垮的毛衣领口。

无论什么季节,他好像都能穿的妖妖叨叨,性感妖娆。

冷尘捂住嘴,淡淡回眸。

那芙蓉粉的狭长眼角,挂满讽刺,“厉城宴,你以为我在卖?”

“我什么都没说。”

车子驶离。

冷尘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你查我了,对吗?那些狗男人爬上我的床,你猜猜,他们给我多少钱?”

“阮萧,差不多得了,我今天带你来见你姐,就是希望你知道她还安全,别胡思乱想。”

厉城宴算是爱屋及乌了。

蓦的,车子还在开,冷尘就把车门打开,要往下跳。

司机急忙一脚刹车,堪堪没让某个人把自己给摔死!!!

“合作的事,看来我需要再考虑考虑,公爵先生,你们厉家的人,也未必好到哪去,我和我姐,都不需要你这么圣洁的救世主,滚吧!”

跳车的时候,脚踝应该是崴到了。

冷尘一瘸一拐打车,离开。

Tom大叔无语,愤愤不平,“什么肮脏的东西!自己都快被男人睡烂了,那都是黑底白字查出来的,你说都是一家人,怎么姐姐好的没话说,弟弟就……”

哎!一言难尽!

大概在这世上,唯一能驾驭得了阮萧的人,只有阮柠了!

“再派人查查,看看跟阮萧有过接触的男人,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车子再次启动。

厉城宴揉搓一下突突阵痛的眉心,有些疲惫。

Tom撇撇嘴,“还查什么?你看他穿那样,就恨不得往街上站着勾搭男人了,为钱呗,不行,回头我得给车好好消消毒才行。”

“未必,柠柠的弟弟不会是那样放浪形骸的人,给我查,我要知道的更彻底。”

“好吧。”

和阮母在别墅过了几天互相无视的安静日子。

厉城渊每天下班回来,都会送一个价值不菲的小礼物。

看着快要堆满展示架的各种奢侈品包包,还有整个玻璃岛台里,琳琅满目的昂贵珠宝首饰……

“都打包,送去典当行,因为是全新的,价格不能松口,全都换成现金。”

阮柠把陈蕊叫来,让她去办。

陈蕊纳闷,“直接卖掉,还是全部,你不怕厉城渊这狗男人察觉到什么?”

“我自有办法。”

她简单嘱咐几句,又道:“换成现金之后,再匿名捐赠给防拐卖基金会,记住,必须是匿名!”

“得,阮姐,我发现你好像对拐卖这件事特别敏感,可我记得,你应该不是孤儿啊,难道是为了冯一一?可人家亲姐姐在那呢,你应该也没必要……”

陈蕊的话,被阮柠打断,转化话题,“Selina马上要去医保局了,冯程程还没松口呢?”

“阮姐,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不是人家冯小姐松口,而是冯一一心里那轮白月光还在。”

有些话,点到为止。

陈蕊拿着包和首饰离开。

阮母去广场溜达了一会儿回来。

却见佣人一个个神色匆匆,在一楼和二楼之间行色匆匆,跑的特快。

阮柠也同样焦急着,在给谁打着电话。

“嗯,城渊哥,东西都丢了,我就去阳光房做了一会儿瑜伽,一转眼,就发现别墅进贼了,但我感觉是家贼……”

一小时后,厉城渊赶回来。

王越带人,把阮母给摁住,“厉总,看来这家贼,还是您亲自给请进来的。”

就在十几分钟前,阮母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