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岛静香把后牙槽都快咬没了,狠狠的,“聪明有屁用?没钱没势,这圈子她混的下去?而你,厉城宴,你是我的,但凡我母亲还活着一天,你都要乖乖听话。”

说到南岛夫人,他们一整个家族都在掘地三尺,寻找神医徒弟。

只可惜,到目前为止,竟是连人家是男是女,都暂时没完全搞清楚呢。

厉城宴勾勾薄唇,走进电梯,表情淡淡的,“是吗?南岛,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妹妹来看待,可你呢?一心想要爬我的床,这样忘恩负义,老天会惩罚的。”

你看,除了在阮柠面前,厉公爵先生,永远都牙尖嘴利的,让人哭笑不得。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

他竖起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上指。

再无声的,用唇语,隔着一道门缝,跟南岛静香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苍天饶过谁?你,好自为之!”

叮咚。

电梯在顶层开门。

厉城宴还没出电梯间呢,就听外面的走廊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女人低吼,“厉城渊,你放开我,放开!你再这样,我马上报警,告你猥亵。”

那一个吻,最终根本没机会落下。

阮柠分分钟一个嘴巴子奉上,趁着男人被打迷糊的时候,人踉踉跄跄,有些狼狈的从总统套里跑出来。

他们头顶的灯很暗。

两人纠缠的身影,被无限拉长后,蔓延到了厉城宴面前。

“柠柠?城渊?你们在……做什么?”那声音,很低,很哑,很僵硬。

阮柠猛得一愣,一股寒气,由脚心一路,直插心口。

她咬破的粉唇翕合,本是想解释些什么的。

且料,稍微恢复一些神志的厉城渊,死死将人抱在自己怀里,肌肉贲张的手臂,毒蛇一般,缠绕在阮柠白皙柔软的脖颈上。

总觉得,只要这男人愿意,随时都能将她活生生累死。

“厉城渊!”

“哥,抢女人也要有一个先来后到是不是?柠柠是我的,我们生下一个儿子,我们订了婚,她这辈子都只能跟我在一起,厉城宴,你想做第三者吗?”

听听,这每一个字,都是如此理直气壮,自鸣得意啊!

厉城宴双拳紧握。

阮柠赤红了一双眼,心口像是堵了一桶油漆似的,想吐,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摇头,试图用沉默来阻止一场暴虐!

“厉城渊,放开你嫂子。”没说结婚的事实,只是给了一个足够刺激人的称呼。

砰!

砰砰砰

厉城渊不讲武德,直接锁住阮柠,偷袭了厉城宴。

至于厉城宴,从未在打架这件事上输过的他,硬是咬着腮帮子,立在原地,被动挨揍。

他知道,这么近的距离,一旦自己还手,被夹在中间的阮柠,马上就会受伤。

“不!厉城渊,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松手,你把我放开!城宴哥……”

阮柠身上多处擦伤。

有好几次挣扎的幅度太大,脚踝崴在墙面上,一波大过一波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眼角更是干涩的像是随时会裂开。

她低吼,“厉城渊,我不爱你了,我一点都不爱你,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话音甫落。

混着血腥味的空气,也在这一刹那之间,安静的,仿佛一块坚硬的铁板,威压十足。

“柠柠,老婆,你在说什么?嗯?”人是半清醒状态下的,那血脉中的狂虐,让他的眼神,看起来犹如受困百年的野兽,蓄势待发,嗜血无情。

她睨一眼浑身伤痕累累的厉城宴。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阮柠,你的城宴哥那么在乎自己的小姑,你想想,你们会有未来吗?不如趁这个机会,狠狠伤他一次,直接彻底恩断义绝。”

是啊,母亲婚内出轨,害死了那么多人。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