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亲不要我了,我的母亲难产,被我害死,阮柠,你以为,我在厉家,日子真的好过吗?”
一个养子,侄子。
一个十月怀胎,亲生的儿子。
厉城渊想着,他抹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湿润的眼角,人笑的,邪妄,可怜。
“爱这个东西,我生来就需要抢,阮柠,他厉城宴什么都有了,而我,有什么?嗯?”
每一个字,都那样直白赤裸。
他是怨恨的,也是妒忌的,“既然他什么都有了,我为什么不能跟他抢?一个人理所当然得到全世界的爱,这公平吗?阮柠,你来告诉我,公平吗?”
厉城渊俯身,长了一点胡渣的下巴,轻轻的,抵在了她绷紧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