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师那边都是事先商量好的。
她忙着治病救人,自己的剧演完,立刻闪人退场。
当然,陈局把厉城渊找来这一环节,算是意外中的意外。
“老婆,晚上下班我来接你,你想吃什么?不如晚上回家去做牛肉馅饼?”
“不行,每次做牛肉馅饼,你都要放芝士,这里是京港,要吃中式快餐,OK?”
阮柠跟豌豆手牵手,你一句,我一句的,也是融洽和谐。
厉城渊直勾勾看着,黑沉沉的眼珠子,都要跟安了弹簧一般,飞出去了。
宴月亮痛呼,“城渊哥,你轻一点,我……我手疼,你弄痛人家了。”
“那就滚!郑源,带她回公寓禁足,还有她弟弟挂名在盛源的医保和社保,全部取消,公积金补充也一样。”
一口气,把话说完。
有些人被砸的,一张努力减肥后,明显营养不良的小脸,此刻更是白里透着死亡的苍白,目瞪口呆。
她哆哆嗦嗦,“城渊哥,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啊,你难道不觉得亏欠我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以前都不会那么冷漠无情的!”
“既然厉城宴还活着,宴月亮,我想,你应该亲自去找孩子父亲去商量一下,你以后的生活该如何由他来负责。”
厉城渊说的云山雾罩。
宴月亮怕的,浑身僵硬,“那畜生肯定死了!什么叫让我去找他?城渊哥,是不是阮姐姐给你洗脑,她就是很爱很爱你,才会利用公爵先生来刺激你的。”
“她还喜欢我?所以,是在激将法?”
蓦的,原本沉入死灰的眸,瞬间有了流光溢彩。
他招招手,急切吩咐,“陈局妻子的住院费,全免,算是我的一点补偿,宴月亮,滚回去自省!司机呢?备车,去分院。”
人走了。
宴月亮大喊大叫,想拦人,“城渊哥,你不许走,你说过的,三哥死了,我和囡囡就是你的责任,你不许走,不许走!”
陈局是过来人,感叹一句,“看来厉总心里放不下的,还是最初的那一位啊,宴月亮,你若是聪明,就见好就收,拿了钱,出国开始新生活吧。”
史蒂芬的诊疗很快结束。
陈局妻子的手术时间,安排在演讲之后。
分院,院长办公室。
阮柠刚回来,就见宴母一条纯黑色束腰长裙,长发松垮挽起,插一根素簪子,雍容之姿,怎么看,怎么不像一无知村妇。
爱马仕的蛇皮包,放在脚边。
她给自己特调了一杯低咖啡因美式,豆子选了马来西亚的,地域风格浓重。
“阿秀女士,我这么叫您,是不是更合适一些?”
阮柠绕到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那个原本在ICU昏迷不醒的女人,卸掉了扮丑的装扮后,更显几分岁月沉淀后的性感妖娆。
她微蹙了一下眉,心道:奇怪,为什么会觉得,她跟我母亲很像?
还有王垚石那一副巨大油画里的女人,最大的差距就在于,那一颗鲜艳欲滴的美人痣。
“阮柠,你的确比月亮聪明很多,你一次次算计打压,目的不就是想把我逼出来?”
阿秀开门见山。
阮柠也不兜圈子,“告诉我,厉家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我父亲,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给你们这些真凶来做替死鬼?”
“想听一个故事吗?”
“我喜欢更直接一点的回答方式。”她态度明确。
她言简意赅,“两个穷小子,一起离开大西北之后,阮柠,你想一想,他们若想在京港这样一个重资本的城市站稳脚跟,启动资金到底是从哪来的?”
“两个来自于大西北的穷小子?除了我父亲,还有谁?”
阮柠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部分零散的片段,依旧模糊。
阿秀品一口咖啡,动作优雅,似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人口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