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一阵晕眩,莫名的,是低血糖的老毛病犯了吗?

她试图去扶住摇摆不定的空间里,任何一样东西。

记忆最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在一遍遍尝试挣脱枷锁,“阮柠,记起来,记起来!”

客厅连带玄关的灯,瞬间打开。

刺眼的白炽光,用力一把,将阮柠拽出那一片混沌。

厉城渊半跪着,麻疹成群结队的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