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应的只有破碎的哭腔:“呜呜……”
看到虞藻流眼泪,赫临一边走神,一边焦急地发出兽鸣作为安抚与回应。
谁料他的回应让虞藻哭叫得更大声,地面的水渍也愈发旺盛。
赫临使劲全身解数,努力爬到铁笼边缘,然而这个举动,除了让他占据最佳观赏位后,再无其它作用。
注射的药剂剂量太大,他能够用意志力苏醒,已是极其不易。
赫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看着地面扩散开一片丰沛的水痕,看着他的小伴侣被他亲哥磨着小嘴巴亲,看着他的小伴侣崩溃地哭叫,哭声又被堵了回去,细小唇缝被磨得熟红发肿,却还要继续遭受过分的对待。
他焦躁地发出警告的兽鸣,拼命将爪子伸出去,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阵晶亮痕迹,逐渐从前方,缓缓淌进铁笼内。
浓香变得愈发明显,赫临一低头,便看到他的狼尾被瞬间濡湿,原本华丽如绸缎般顺滑的毛发,如今被弄得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