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况且, 这件事也不全是虞藻的错。

非要说的话, 秦铭也有错。

自领证以来,秦铭因为工作缘故,每天在联邦连轴转,没有时间联系他的小妻子,更没有给足关心与关爱, 哪怕回家, 也待了不到十分钟, 只是取个文件而已。

好端端一个家庭,却全部交给虞藻一人打理。

更是让虞藻独守空房。

别墅这么大,虞藻胆子又很小,一个人住起来多害怕?

就算虞藻找许多男人上门陪睡,秦铭也能够理解。

他给不了陪伴,就别怪别的男人给。

虞藻见秦铭一声不吭,又盯着同一处方向瞧,心中不免怪异。

他顺着秦铭的目光望去,伸出俏生生的脸,满头雾水道:“这是什么?”

他已全然忘了超市里,被塞名片的事儿。

黑色皮靴将崭新的名片踩在脚底,秦铭伸手抚过虞藻的面庞,让虞藻的视线重新回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