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忌不着痕迹,添入中指。又道,“我听亲信所言,这群叛军假装山匪,一直寻衅滋事,为朝廷添了一桩桩麻烦。兄长拷问多日,皆没有获得有效信息,更不知幕后主使。”

如此看来,裴雪重剿匪一事十分顺利,性命也无忧。

虞藻总算踏实下来了,他的两位兄长,可是他谋朝篡位路上的得力干将,若是他们出事,他还怎么造反?

“那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府了?”虞藻眼巴巴地看向裴忌,又郁闷道,“我又要去太学上课了。”

裴忌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