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出似迷茫似思索的苗头。

“这是什么?”

裴忌重复他的话:“这是什么?”

虞藻细细思索了一番, 小脑袋继续埋回兄长颈窝,黏糊糊地咕哝了一句:“这是哥哥。”

裴忌掀了掀唇角。

看来没完全睡死过去。

裴忌又捡了些柴火备用,路上看到熟悉的草药,也顺手带了回来。

直到洗干净的衣服烤干,虞藻还没有苏醒, 而是坐靠在他的怀里, 发出均匀又温热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