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还是松了松桎梏下巴的力道,他又问:“这样呢?还痛吗?”

“痛。”

虞藻不假思索。

他入戏太深,把自己也骗过去了,眼睛水汪汪地蓄起一番泪水,仿佛刚刚被毒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