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毓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官,一心为老百姓做事,他送给知府里的瓷器,付毓每次银子都给的足足的,从来不亏欠老百姓的东西。
他不会像现在知府一样,就想着克扣老百姓的东西,拿老百姓的东西。
那是个好官,可是好官没好报,那样的好官居然被皇帝老儿治了罪被流放了。
如果付毓还在,他们这柴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这常宁府的老百姓怎么可能会这么难。
狗官一个比一个多,好官都被这恶人给迫害。
这世道简直丧尽天良。
“细细嗦嗦”声传来,是村里往柴窑路上传来的声音。
柴元看向小路。几个戴斗笠的人走了上来,一身的官兵打扮,看着几分悚人。
“你们是?”柴元心直往下沉,难不成是那狗知府派官兵来找事?
付毓当即脱了斗笠,露出如沐春的笑意,“柴元,最近过的如何?”
.......
常宁府通判府里。
通判夫人余夫人一脸绝望,“相公,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那个畜生居然说想要娶我们的女儿,他都五十了啊!居然敢肖想我们的孩子,相公,我们的绾绾才十三啊,都还没及笄,他怎么就能做出来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
通判钟镇拳头紧紧握紧,咬牙切齿。
“相公,你快想想办法呀,这样下去我们绾绾难不成真要嫁给那个狗官?”余夫人又悲伤又气,“他不过就是杨国舅的弟弟吗?怎么就能嚣张成这样?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
她娘家也是三品的官啊!怎么就能把他们家都不放在眼里,提出要娶她的女儿。
钟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愤怒,“夫人,你先别急,此事我自有计较。那狗官虽仗着杨国舅的势力横行霸道,但也不能无法无天。我钟镇为官多年,也不是毫无根基,我们在快马加鞭送封信去给京城里的丈人,让他去京城疏通疏通想想办法,我定不会让我们的女儿落入那畜生的手中。”
余夫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可是那狗官要求七日后就要娶我们绾绾,我们的信来得及吗?”
钟镇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我大不了冒着被撸官的风险,也要把这封十万火急的信及时送到老丈人手里,这边在想办法拖住那个狗官,夫人,你先去照顾好绾绾,别让她知道此事,免得她担惊受怕。此事我定会妥善解决。”
余夫人听后,心中仍有些忐忑,上前紧紧握住钟镇的手,深深道,“相公,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们绾绾,千万不能嫁给那个狗官啊!”
钟镇拍了拍余夫人的手,安抚道,“夫人,你放心吧,绾绾也是我的女儿,我决计不会看着我们绾绾进那狼窝的,决计不会亲眼看着我们绾绾就这么毁了的。”
余夫人这才吃了定心丸,心里安心了不少,才离开书房,忙去看自己的女儿绾绾。
今日得到了消息,想必绾绾也吓坏了,她得陪着。
钟镇目送夫人离开,这狠狠一拳打在书桌上,拳头直接流出血了都不知。
该死的!该死的杨菖忠,五十已经老就快钻进棺材的年龄了,居然敢肖想自己的女儿。
都怪自己,不该让女儿来府衙接自己,就这么巧让那杨菖忠看了一眼就惦记上了。
一个老不死的狗畜生老头,连同僚之宜都不顾......
钟镇想起老丈人京城来信,好几次都在信里告诉自己,千万要忍耐。
杨菖忠是国舅爷的弟弟,而国舅爷背靠柳皇后和七皇子,又有皇帝做靠山,在朝堂里横行霸道,气焰嚣张,甚至连骂了他们一句的五品官第二天就直接命丧在了护城河里。
不仅仅只是草菅人命,而是目无王法,在京城权势庞大,一手遮天,谁都退避三舍。
更何况和国舅爷有直属关系的杨菖忠,惹了他,只会给自己造成诸多麻烦,老丈人在信中反复提醒,若是不忍有了性命之忧他也无法斡旋。
刚才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