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怕别人宣扬的再厉害也好,咱们也不能头脑一热也跟着上头。不要给二狗太大的压力,才五岁的孩子还不懂太多的人情世故,要是被吹捧着久了,那可就坏了。
外人要吹咱们管不了,只能随他们吹,但是家里人只能将二狗往下按,这里的按不是说贬低他说他不厉害,而是要他认清什么是别人吹嘘,什么是自己真实的能力,家人要做的就是给他信心,和永远能够被依靠的后盾。
大家听他们这么说了心里都觉得有点奇怪,要是自家的孩子被人吹捧,还这么出息,恨不得都要带出去叫所有人都知道呢,结果沈家的一个两个好像都不觉得怎么样,甚至也不去想说二狗啥时候考上童生考上秀才,就想他能进入学院之后明事理。
大家又仔细地想了想,要是自个儿是二狗,家里人就希望自个儿能明事理,不给自个儿设定什么一定要做的目标,那确实是很幸福啊!
之后再没人提什么秀才、童生的,只和沈大山和李善桃闲聊,说自家的孩子,还说以后二狗学成归来可以带着自家孩子一起玩儿,也跟着学学,明白些事理。
那些孩子本就是跟二狗玩在一块儿的,李善桃直接答应下来,村里都是这样,谁家的孩子有出息大人们便想叫家里的孩子同那人交朋友,最好能跟着学点品性回来。
家里一时间热闹非凡,不过来的这些人没见着二狗。夜里顾允带着若哥儿和小云吞骑马上镇上去了,沈丰便把板车推回了家,今儿一早就借了村长家的牛车还叫上了周浪一起上镇上去帮忙。
先送二狗去学院,再带着周浪和今儿要卖的那批货物到“珍宝居”,先叫周浪帮着看摊子,他就驾着车回沈家村来将车还了。
牛车是要给木工厂运货的。独轮车昨儿是直接放在许氏布庄的仓库里头了,他驾着牛车回来的时候正好给带回来。
有条不紊的完成这许多事之后,他便推着独轮车回到了家。
家里还有不少人,他们瞧见沈丰回来立刻笑着迎上来说二狗的事儿,沈丰也是那些话,他其实比其他人更想自家儿子考上童生甚至状元,但是他儿子还小呢,沈丰自然也不会叫他太有压力。
村里这些人羡慕是真,嫉妒眼红的人也是有的。
他只说:“唉,咱们家辛辛苦苦赚那么久,那学院考上了是不错,只是一年的束脩就要二十两!”
周围人一听就炸了,二十两!
“竟然要这么多钱啊!我本来还想叫我孙儿大点了也去考考试试看的……”
虽说知道读书要耗费不少银钱,但是二十两在他们耳中听着目前还是个天文数字。
“是啊,本来咱们家都打算起新屋子了,结果二狗考上了……”沈丰故意道。
当初没钱是没办法送二狗去学,现在有钱了,是二狗主动想要去学,他说他喜欢学习,沈丰交束脩就十分痛快,一年二十两的束脩,还有各种节日时候要给老师准备节礼这也是一笔花用。
这些银钱还是自家媳妇赚的,沈丰说实话有点脸热,竟然要靠媳妇出大头,他好像个吃软饭的。
不过媳妇的软饭真香!
在村子里太打眼也不好,各种事儿都会被关注到,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机,村里人盼着自家好的人很少,哪怕现在没有表现,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所以他必须得表现出家里十分不容易,好像给二狗交了束脩之后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一样,要不然得叫别人眼红死。
有人问:“若哥儿那么能挣钱还出不起二十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