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善桃用筷子将那豆皮挑起来,给挂去了外头临时用竹竿搭起来的晾晒架上。
沈若自然也来帮忙,这就是油皮了,软软的折叠起来晾干后就成了腐竹。
顾允也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
将那架子上都挂满之后,李善桃便开始舀豆浆。粗陶碗里头搁了白糖,那是先前镇上来的姑娘们带来的,一大油纸包包起来得有五斤多。
糖很贵重,但当时没仔细瞧她们带来的礼物,顶上的瞧着都是些能吃能用的,不贵,后来才发现压在最底下这个才是最贵的。
沈若挨个记下人情,有来有回那情感才能维系嘛。
浓白的豆浆舀进碗里,漾起沫,沈若拿调羹来搅拌,等到白糖全部溶解后,他才吹了吹,抿了一小口。
“好甜……”沈若尝了一口,忍不住笑眯起眼睛,冲着碗边缘舀了一圈转手递到顾允嘴边。
“快尝尝,可好喝了!”
李善桃拿大铁勺搅拌豆浆的动作慢了下来,沈大山在灶台后头烧火,闻言立刻探头看了过来。
若哥儿手腕上的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