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沈若有些担忧。
这血块原本好好的呆在那,也没影响太多,要是这一下子冲散开,会不会把人弄傻?
沈若有些担忧不可避免。
顾允睁开眼就看见沈若正担忧地望着自己,他好不容易从那些香艳的画面中跳脱出来,结果一睁眼就瞧见沈若,他的耳廓不由自主地发烫。
沈若问道:“都想起来了?”
顾允:“……嗯,都想起来了。”
沈若摸了摸鼻子,他还没想起来呢,只有顾允一个人想起来还怪尴尬的。
毕竟那时候是他刚穿过来的时候,结果一来就是全垒打,这想想就觉得有点尺度爆表啊!
沈若在二十一世纪可是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他的生活枯燥乏味,除了学习就是兼职赚钱。还要为了完成外婆的遗愿考上公务员,端起国家的饭碗拼尽全力。结果一朝被撞进书里,直接就终结了他的母胎solo,甚至连娃都有了……
不过沈若不记得那天的事,没什么真实感。
顾允将和谐的事情略过,言简意赅地叙述了那一天的事情。
从他的视角来看,并没有发现是谁往沈若屋子里放的招炎草。
沈若听完顾允说的之后皱了下眉头,家里的东西他现在都如数家珍,因为东西不多所以有什么都能记得。
沈若道:“你说把那双靴子还给了我,可是在我家里却没有再见到过它。”家里人都是爱惜物品的性子,那靴子要送给顾允的必然是花了不少银钱,若是还在屋前家里人回来看见了必定会收起来的,家里放东西的地方也就那么点儿,沈若可以确信,他清醒过来之后从没见过这双靴子。
顾允道:“我就放在你家中间那屋子的门前。”
沈若不再纠结靴子的问题,只是觉得奇怪。但是放在屋前的东西别人路过觉得值钱要偷走,那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诉状已经交给了官府,就相当于是报了警。沈梅冬害人的人证已经有两个,沈水和许歆文,至于那壮汉和鳏夫绝对是知道招炎草的事儿的,都是沈梅冬的从犯!那些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现在就需要物证,大宇朝要断案最重要的证据就是物证,要么就抓一个现行,要么就得有物证。人证所录的口供只能当佐证。这点无可避免,在没有“天眼”的古代,断案就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衙役已经出去寻找证据了,这件事不是小事,牵扯到了二十多个人,十几个姑娘小哥儿都遭遇了这种事情,已经是镇上少见的大案了!
沈梅冬住在福来客栈,出门保媒的时候衙役去了,蓝帆的人也在,一起进去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一丝招炎草的痕迹,倒是翻出了不少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