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中过药,真是奇怪。”
刘大夫每说一个吴梅子都难过到无以复加,这会儿强撑着没有晕过去。
沈若问道:“中了药?”
“对,是药,不是毒。但我所说的药不是‘**’一类,而是药材。”刘大夫皱着眉头道。
“有种烈性的草药,名叫‘招炎草’,少量服用可以治疗疟疾、烂疮,外敷能消炎,加快伤口愈合。”
“这不是好的吗?为什么会说他中了药?”沈若没听说过这味草药,奇怪道。
刘大夫摇了摇头,道:“少量自然是好的,但是大量使用,无论是外敷还是内服都会导致人被草的药性给‘烧死’,内里血管爆裂,最后不治身亡。”
“但是……”沈若想问这水哥儿也没有那种症状,要真是血管爆裂那肯定是救不回来的。
刘大夫知道他想问什么,继续道:“这‘招炎草’还有一个作用,将它烧了制成香灰,闻了少量就能让人情。动难耐,欲。火焚。身,这效果和‘**’很像,并且‘非一夜不可解’。许多青楼里就会用这个,有些‘娘子’相貌平平,但闻了招炎草无论是多丑的男人都能贴上去。”
“并且,在药性纾解后完全没有丝毫的记忆。因为在脑子里形成了一个血块,等血块凝结的越来越多,那这人也就离死不远了。”刘大夫说起这些下三滥的事儿,胡须都抖起来,这招炎草他铺子里也有,但是从不卖给青楼楚馆。
他作为医者是救人的,而不是害人的。
他继续道:“若是闻见了大量的,那就不仅仅是之前说的那些了,可能会直接导致脑子坏死。若是找到人纾解还行,但是脑子里的血块肯定凝结了许多,那也是救不回来的。”
“这中了招炎草,把脉能查出来吗?”沈若皱紧了眉头,这个症状听着为什么跟自己之前那么像。不过之前刘大夫给自己把过脉,似乎没有查出这个。
若是闻了大量的招炎草香,导致发生那种事,后又因为脑子里有血块,所以他丢失了那段记忆。
这样就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