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人要真的碰她,她只能放手一搏。
从这竹楼上跳下去,看有没有可能跳进湖里,然后顺着湖游走。
那男人见秦纱醒了,也没贼胆了,立即转身,“等会儿有人给你拿吃的来,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啊!”
啪!
门给人带上了。
秦纱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松开手,看着铁片把自己手咯出的印子。
她的心跳还未平下来。
一直咚咚的。
现在她要怎么办?
这么看守的人不少。
她要逃出虎穴,怕是有些难度。
既然他们是为了换人,那么肯定会给傅岩消息。
所以秦纱现在只能等时机。
没有一会儿。
那些人果然给她拿了吃的来。
因为已经临近傍晚了。
这边的河风很大,一股很浓很浓的鱼腥味,这个湖,应该比朝南寨那个还大,还广。
他们打的鱼。
把鱼煮了一碗。还有一些米线。
下面是泡菜。
看那些人的长相,都是国内人,不是缅人。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都是同胞,为什么要帮缅人卖命?
或者姜荷那里会有答案。
她眼里的姜荷,什么都知道,年纪小小的。可什么都懂。
吃过姜荷做的饭菜,再吃这个。
真的是一种煎熬。
不过她必须要吃,不吃,她没有力气。
楼下传来了酒瓶的声音。
劳哥开口了,“那女的醒了?”
“醒了,劳哥。”
“没吵?”
“没有,安静得很,就是有点怕。我端饭去,她都躲角落里,还瑟瑟发抖。不过她长得可真是白,真是好看。”
劳哥狠瞪他一眼,“缺了女人玩啊!这一票我们干成功,有的是钱,还有机会。让你们玩个够,这个不应该玩的,可别玩。
小心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个为首的倒是很清醒。
秦纱听着声音,似乎有四五个人。
他们吃的也是鱼。
处理得不好,一股股的腥味儿。
秦纱还是硬着把一盆的鱼吃完了。
来收碗的时候,那人说:“你这个妹子还挺能吃的啊。长得娇滴滴的。味道怎么样,我做的。”
秦纱看他一眼,“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干什么?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干这些事情?”
那人笑了笑,“我阿古想做什么,那就做什么?还需要和你解释啊。你别来教育我,我才不想听。我知道你是个老师,逮着机会,就想教育人。”
秦纱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看着窗外的湖景。
这个湖真的好大。
难不成就是云省的而海?
那她要怎么逃生?
难不成真的等傅岩来救?
阿古下了楼。
那边劳哥吩咐,“给那边打电话,告诉傅岩。他女人在我手上。识相的把我们大哥给放了。”